啪叽,德哥突然跌了个跟头,大叫道:“谁打我,他妈的给我滚出来。”
他扭着头到处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是楚筱推了他一个跟头,我跳起来,叫道:“给我住手,一个男的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德哥狞笑道:“好小子,你还敢来架梁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做什么地,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给我滚。”
“你不就是个小流氓吗?有什么显摆地?”我冷笑道。
这种流氓最重面子,见我瞧不起他,德哥抓起个酒瓶,在桌上磕碎了,朝我刺过来。我扭着他的手腕,咔嚓,把它给卸了,痛的这厮哇哇大叫:“兄弟们,给我砍了这个王八蛋,杀死算我的,都给我上。”
几个流氓唰地抽出匕首,很薄,磨得很锐利,朝我肚皮戳过来。
楚筱怕我吃亏,跑到他们后头吹阴风,冻得几个流氓大叫古怪,被我撂倒几个,剩下地吓地跑掉了。
德哥见势不妙,撒腿就跑,叫道:“小子,你完蛋了,我知道你家的门牌号,等着我找上门吧。”
“我也知道你住哪儿,等着我找上门吧。”这厮吓得不敢放一个屁,嗖的跑掉了。
我有些后悔了,难怪楚一飞叫我别管闲事。那个经理爬起来,就揪着我不肯走,说是要打电话报警,还要我赔钱。
“我赔钱?”我觉得好笑。
“你在我店里打架,弄坏了这么多的东西,我这些酒都是进口货,加起来起码三万多,都要算在你的账上。”
我恼怒道:“我可是帮你打跑了那个德哥,你还要我赔钱?”
那个经理无耻说道:“他不就是个玩个女人吗?玩了就玩了,关你屁事。你把他打了,他肯定记恨我,以后天天来砸我场子,让我做不成生意,我喝西北风啊?对了,这笔损失也要你陪,起码十万,加起来就有十四五万了。”
碰到这种无耻之徒,拳头比嘴巴更管用。那个女郎站在旁边,低着头,也没有来帮我说几句话的意思。
我拎起拳头,嘭地打的他鼻血长流,他露出惊恐神色,害怕地叫道:“你,你还敢打人?”
我冷笑道:“你怕那个德哥,难道就不怕我?我可是把他都打跑了。”
经理不敢惹我了,灰溜溜地跑掉了。
我看向角落,楚一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我正要离开,那个女郎忽然拉着我:“你是好人,好事做到底,送我回家吧。”
我心里反感,挥开她的手,不想帮她的忙。
她就叫道:“德哥可能还在外头,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真的害怕,他会划了我的脸。”
楚筱拉着我,想让我帮忙。我摸摸她的小脸,小丫头总是那么天真也好,“行吧,我送你,快点吧。”
我们出了酒吧,果然有几个混混蹲着,跟着我们过来。女郎急忙搂着我的胳膊,装作一副亲密的样子。
她领我走了个黑巷子,甩掉了追踪的混混。
“行了,你自己走吧。”她喝多了,脸色有些发红,一直抓着我的胳膊,这会儿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好多秽物粘在我的衣服上,她急忙跟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家就在前头,我给你换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