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霉催的,遇上个疯批主君,再伺候两年自己也就是疯批第二。
宸月说:“人家不是气晕了嘛,送几车补血益气养心养肝的药去,给他们补一补。”
“顺便告诉他们,以后看着帝尊帝后共掌江山的日子还长着,总生气就看不长了。”
聂浮安:“……”
我觉得我送药的时候,顺便再拉几口棺材。
说不定您这两句话一转达,当场就嘎嘣一下死几位。
帝尊和陛下简直杀人诛心,怎么遇上这么两位主君?
聂浮安欲哭无泪:“……是,浮安这就去办了。”
“御膳房已经准备了陛下爱吃的菜,帝尊说陛下少吃些零嘴,免得午膳又吃不下几口。”
宸月的嘴巴弯弯:“知道啦,真啰嗦,走吧走吧。”
小聂主被撵鸡一样轰了出去。
他按照两位主君的吩咐,四处忙了一圈,回宫的时候正碰上燕归下朝。
往子归殿赶时,聂浮安那个提心吊胆,帝尊的脸色沉得都要打雷了。
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直到女帝从子归殿里蹦出来,跳进了帝尊的怀里。
奇不奇怪?
电闪雷鸣到风和日丽也就一眨眼的时间,快得他怀疑人生。
燕归朝服未去,抱着小猴子一样的未婚妻大步走进了大殿:
“怎么这个时辰还不吃午膳?”
“头发也未梳,伺候你的人呢,怎么这样偷懒?”
宸月笑眯眯地抱着他的脖子:“等着哥哥回来给我梳头啊,不过现在也不急。”
“一会吃完饭要午休,休息起来再梳吧;我们呢,现在吃饭啦,阿月给哥哥净手。”
她麻溜地从燕归身上蹦下来,给他摘了冠冕,卷了袖子,拖去洗手。
平时都是他照顾她,现在反过来了,燕归那叫一个不安,抽空瞪了聂浮安一眼:
你又说什么了?
聂浮安抬头望天:我什么都说了,怎样?
宸月看他们打哑谜,不由得笑起来:“你别怪聂浮安,都是我猜到了。”
“哥哥不开心呢,阿月就做哥哥之前哄我开心的那些事,一天不行,那就两天……”
燕归听出了别的意思,眉眼一暗:
“阿月打算在子归殿长久住下去了?住多久?住到成亲吗?”
宸月不好意思地做了个鬼脸,还屈指弹了一流水花到燕归脸上:“就不告诉你。”
燕归低头,把水珠蹭给她:“不说哥哥也知道,以后,你总要在这里天长地久地住着。”
宸月傲娇地转过脸,把水珠抹到他的朝服上,把九龙纹都打湿了:
“那就得看我的心情啦,开心呢,就住,不开心呢,就回娘家。”
燕归委屈巴巴:“那哥哥怎么办?”
宸月把他凑在面前的脸推远些,让自己的呼吸顺畅起来:
“自然是把你打晕拖走,带回娘家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啦。”
燕归挑眉,开始和她咬耳朵:“这样和那样,到底是怎样?”
宸月虽然害羞的从头红到脚,但是输人不输阵,凶巴巴地说:
“萧燕归,给你的书册和画本都白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