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浮安哥哥好像也不会功夫呢,要是糖糖动起手来,把他打扁了怎么办……哎,燕归哥哥,你怎么走啦?”
在团子思考团生,陷入为难境地的时候,燕归自己推着木轮椅,转身就走——
留给团子一个潇洒决绝的背影。
小团子的思绪被打断,一个蹦跶就蹿起来跟了上去,小短腿儿迈得都快飞起来了:
“燕归哥哥,你等等糖糖哇,为什么要跑,是糖糖哪里说错了嘛?”
燕归闷声闷气:“妹妹说的都对。”
小团子还美滋滋呐:“就是就是,糖糖可了解惊云哥哥和聂浮安哥哥啦。”
“惊云哥哥脾气特别好,每次跟糖糖还有雾词姐姐说话都温温柔柔哒,就是容易害羞。”
“聂浮安哥哥也是,他都十五岁啦,但是害羞起来也和惊云哥哥一样呢……”
小团子说着说着,发现燕归的木轮椅也不知道怎么了,在上坡的地方还越跑越快。
骨碌骨碌地一个劲儿往前飞,她跟着推了一会,一边说话一边跑,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小团子吐吐舌头,拍拍小胸口:“燕归哥哥,你的木轮椅重新倒了油嘛,好能跑哟。”
燕归嗯了一声,还闷闷的。
小团子靠着木轮椅坐下来,咕叽咕叽地拔蘑菇,还絮絮叨叨哥哥们:
“也不知道聂浮安哥哥和小金球在山庄收整的怎么样啦,糖糖离开的太匆忙,都没有帮上忙喔……”
“哎,燕归哥哥,你的木轮椅怎么又跑啦,太不听话了。”
木轮椅突然带着燕归往前哒哒哒地骨碌,小团子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赶紧去追。
跑了几步,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哎,燕归哥哥,你的刀怎么也掉了?”
刚把刀捡起来,旁边又飘过来一张手帕子,小团子跟着捡:
“燕归哥哥,手帕,你袍子的小口袋是漏了嘛,怎么到处掉东西呀?”
不光是刀,手帕,最后连打火石,小药瓶也掉了下来,叮叮当当滚了一路。
小团子像是捡破烂一样,跟在后面一样一样拾。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燕归的小袍子,担心又有什么东西呼啦啦掉下来,早忘了这个哥哥那个哥哥。
最后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回燕归的小口袋里,小团子还伸着爪爪拍了两下:
“呼,不会再掉啦,糖糖都给燕归哥哥装好了……咦,燕归哥哥,你的脸色很不好哎?”
一根筋小团子歪着小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小心翼翼地问:
“燕归哥哥,你又生气了嘛?”
前两天刚生完气,这是怎么了嘛?
糖糖又说错话啦?
小团子一连遭遇团生的三个大坎,整个团都不好了,瞪着乌溜溜的黑眼珠儿,可怜巴巴地望着燕归。
燕归被她水气弥漫的委屈眼神,看得发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得哄团子:
“哥哥没有生气,妹妹别怕。”
小团子这才高兴起来,手舞足蹈地蹦蹦跳跳:
“糖糖就说嘛,燕归哥哥怎么会生糖糖的气呢,糖糖再跟你讲讲以后心上人……哎,燕归哥哥你醒醒啊!”
她的话音还没有落,就见燕归头一歪,手脚一伸,脸色苍白,呼吸都微弱了。
这回好了,东西不掉了,人昏过去了。
【作者题外话】:燕归:我很好,也很快落,真的(′???)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