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哭,一边瞪着骑着仙鹤跟过来的小团子:“凤宸月,你我两家是亲戚,闹得太过会让天下人耻笑!”
小团子:“你让人烧糖糖的小作坊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过分呢?”
程清霜的脸红了又白:“你血口喷人,诬赖皇亲知道是什么罪过?”
小团子捏着金饼子,对着她挥挥:“那你解释呀,你家的金饼为什么会出现在废墟里?”
永安郡主冲到她面前,恶狠狠地说:“你偷我家的钱,被我们母女抓住,反咬一口,实在下贱!”
“啪——”
鱼姬一个鲤鱼打挺,跳过来就是一鱼鳍,拍在了永安郡主的头上:“辱骂主人,找死!”
永安郡主都被打蒙了,捂着脸失声尖叫起来:“我是郡主,皇上是我堂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打我?”
鱼姬冷笑:“冒犯主人,本座打也就打了,管你个什么东西!”
程清霜抱着母亲瑟瑟发抖,小声地吵闹着:“凤宸月你这样蛮横无理,迟早会遭报应的!”
小团子吧哒从大仙鹤上跳下来,把金饼子砸到她面前,还有一本账本:
“小金球清点过,金饼子差了十两,账本上写着赏赐。赐给谁啦,为什么出现在糖糖的小作坊里?”
“你是怎么知道糖糖的小作坊在那,派谁去烧的?要是不说实话,糖糖就揍你!”
永安郡主母女二人一边退缩,一边摇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胡说八道,滚开啊!”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阵喧闹,还有人喊着“撞门”。
刹那间,郡主府的大门轰然倒下,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美艳爹爹——”
“皇上,皇上为臣妹做主!”
小团子还没跑过去抱爹呢,永安郡主就已经连滚带爬到了凤寒初面前:
“皇帝哥哥,梁国公主她擅闯郡主府偷钱,被我们母女抓住,还说我们烧了她的房子,呜呜呜——”
她抱着凤寒初的腿哭,程清霜也跪在一边抹眼泪,委屈地不行。
凤寒初看都没看她们母女一眼,直接一脚踹开,大步流星走到小团子身边,一把抱起:
“昨晚受了那么大惊吓,回来也不告诉爹,小糕点你以后就改名叫贼大胆!”
小团子本来想香香爹一口,结果一听这个名字,十分嫌弃地把小圆脸撇开了:
“不要,贼大胆没有小糕点好听,显得糖糖很不可爱!”
凤寒初:“……但显得你很自恋!”
小团子挥舞起小拳头:“糖糖是美艳爹爹的小糕点,要和美艳爹爹一样。”
凤寒初:“……”
朕觉得你在怼朕!
父女两个为了名字争论不休,直接把永安郡主和程清霜彻底无视了。
母女二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凤寒初竟然这么护短,根本不把礼法人伦放在眼中。
她们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凤寒初冷声道:
“你们收买的驯兽人,玄墨已经去抓了。与其在这哭,不如在他回来之前,编个好借口给朕听听?”
永安郡主好像瞬间失了魂魄,瘫坐在地上,死死地抓着免死金牌:
“那又怎样,先帝赐给我的,皇上处置我,是想让天下人戳你的脊梁骨吗?”
【作者题外话】:三个爹:从凤凰到贼大胆,皇帝的审美一如既往的迷|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