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朕过来!”
“糖糖不去!”
“过不过来?”
“不去,不去,不去。”
闹脾气的小团子还扳着小短腿儿,吱扭吱扭往车窗边躲,两只小手手捂紧小耳朵:
“糖糖听不见。”
跟随在马车旁边的吉祥,吓得都不敢喘气了。
从来没有见过敢在皇上面前这么放肆的人,这得吃了多少熊心豹子胆啊?
宫里这不是要变天,是要天翻地覆把?
以后玄将军家的这位小小姐,估计得和捧在头顶上才行。
被默默捧到头顶的团,书生帽被揪住了,她拧巴拧巴地晃荡了两下,甩掉帽子,继续生气。
凤寒初看着逐渐膨胀的小糕点,把书生帽丢给她:“你说,朕哪里丑?”
小团子翘翘两只小脚脚,特别倔强地哼唧:“哪里都丑。”
凤寒初:“……”
很好,你成功地挑战了你爹的底线。
气哼哼的皇帝陛下,把妖娆的卧姿改成了霸道的坐姿,再伸手把小团子端到面前坐好:
“你仔细看清楚,朕美吗?”
糖糖默默地捂住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凤寒初:“……”
这是可爱的闺女吗,这是令人发指的闺女!
一不做二不休,气昏了头的皇帝陛下捏住小团子的小脸蛋儿,啊呜就是一口。
整个团都懵了。
不可置信地伸出爪爪,摸摸小脸蛋儿上的牙印,再看看得意洋洋的美艳哥哥——
呜一声,整个团子蜷成了一个球。
小脑袋埋进了小胳膊里,委屈地哭了起来,小奶音都是破碎的:
“糖糖被咬了,要变成丑丑的糖糖了,呜呜呜……”
刚开始凤寒初觉得孩子哭挺好玩,一个小球球在小垫子上拱拱拱的,时间一长,他就开始心虚了。
这还没听她叫爹呢,就把孩子咬哭了,是不是不太好?
万一不认爹,咋办?
要是被那三个知道,不是要笑死了?
凤寒初清清喉咙,把一团球骨碌进怀里,拍拍她的背:
“爹爹又没有使劲咬你,牙印消了就好了,你爹爹我这么美,你再丑能丑到哪里去?”
小团子咻地抬头,凶凶地瞪着发红的大眼睛:“你丑!”
凤寒初:“……”
这件事过不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