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瑶几人推开门进了病房。
白晚颜手里还拿了束花,“恭喜我们瓷宝又可以继续做事业了。”
“瓷宝……”
唯有盛夏没忍住,差点又哭出来。
沈瓷语看到盛夏肿的跟核桃似的双眼吓了一跳,“夏夏,你这是给我哭了几轮丧?”
盛夏哼了声,伸出了一只手掌翻了翻,“补偿,至少这个数!”
薄靳渊站在一旁看了眼,“十块?”
盛夏:“……”
“你别拿钱侮辱我!”
盛夏瞪了薄靳渊一眼,而后看向沈瓷语,“瓷宝,你懂我的,补偿!”
沈瓷语抬手做了个OK的手势,“懂得,十个一米八八,八块腹肌,帅气硬朗好睡又好摸的男模。”
盛夏跑过去抱住了沈瓷语,“瓷宝,还是你了解我,爱你哟。”
顺便在沈瓷语耳边低声蛐蛐,“瓷宝,等小舅舅出差,咱俩一起找,不能睡你还不能摸吗?”
沈瓷语眼眸一转,抬头对上薄爷淡淡的目光,心中发虚,没敢开口。
“瓷宝?”
“盛夏,你以为我耳聋,上次的厕所没扫够?”
盛夏:“……”
大爷的,他是什么狗耳朵这么灵敏。
“老婆,你在哪?”
“老婆!”
病房外,突然传来郁少的吵闹声。
白晚颜:“……”
须臾,外面又传来郁少的贴身保镖的声音,“太太,郁总一直在找您,我让郁总在病房等着,他不乐意,还要自已下床。”
人都差点摔出去。
保镖不得已只能推着郁珩来找人。
闻此,薄靳渊打开病房的门皱眉看了一眼,“你在这鬼叫什么,打扰我老婆休息。”
郁珩冷笑,“姓薄的,是你!”
薄靳渊:“?”
姓…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