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搜出来几千万的银两,这在任何的一个时候都是巨大的一个数额。当江月明知道这李家的财产之后,他基本上都是在惊愕当中度过的,每天坐在自己院子里面的小石桌上面开始数数。“天哪,几千万两的银子这么多钱,他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攒出来的?”“不敢置信不敢置信,想我开这么一个很火的火锅店,到了如今还是两手空空,看来有些事情我还需要同这个李大人好好学一下才是。”江月明在那处喃喃自语。江呈俭这个时候都有点听不过去了,赶紧跑到江月明的身边。“我劝娘亲还是不要学那个李大人做这种事情了,我可不喜欢我的娘亲是一个奸商,是一个专门压制别人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会觉得脸上无光,还请娘亲一定为了儿子的言灵,不要做这些事情,让儿子感到难堪呀。”江月明扑哧一笑,看着自家儿子这人小鬼大的模样,揉了揉她的头,随后又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上面,高高的扬起滴滴的落下,根本就没有用力,只是同他玩罢了。“夫子教给你的功课,如今可做好了,倒有时间过来调侃你的娘亲,我此事同你说了,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考虑的,只是如今我这个酒楼刚业,所需要花费的银两太多了,我才想了这些法子,不过好在九楼马上就要开业了,想来过几天这些银子便会花花的如流水一般落到我的手中。”江月明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规划好了。到了这个时候,他只需要将酒楼开业,再同那些早就商议好的商户,把所有的事情都置办好。江月明就只要在后面好好的坐着,当一个大地主,默默的收钱。到了节假日的时候,随便策划一点什么东西,这个酒楼可算是在这个进度之中立下了自己的地位。没有一个人不是新鲜感的动物,而江月明将这个酒楼弄出来,正好将人的那种心思全部的规划在其中。“娘亲娘亲,我想问你一下,你的酒楼之中可不可以装一个书社呀?”“我们平日里都没有地方看书,到了书铺当中他们都嫌我们这些小孩子太小了,直接将我们赶出去,可是书院里面提供的东西都不适合我看。索性便过来求了你,还希望娘亲能够帮我弄一下才是。”江呈俭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手里的银两放到江月明的手里面,这些营养可算是他这些年的珍藏,就是为了这一刻给到江月明。江月明摸着自己手里面皱皱巴巴的银两。全都是一些碎银子小铜板,但加起来也算不得是一个小数目了,要想开一个书社也是绰绰有余。“你这小崽子这些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何你的娘亲什么都不知晓?”“快点告诉我,不然今天这些钱我就直接给你没收掉,让你没有办法看你的书社。”江呈俭见到情况不对进,赶紧冲上前去,教江月明手里面的钱全部抢了回去。他正义凛然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这些钱可跟娘亲没有任何的关系,也跟你的火锅店没有任何的关系。是我这些天替夫子写文章得来的。”“夫子说我写文章自有自己的天赋,也有自己的风格。他写不出这样的东西,所以这才求了我,杨清可不要草木皆兵,觉得这些钱就是我拉你的了,如果是这帮的话,我还不如去求别人,求娘亲没有一点用处。”江呈俭的眼中全是倔强和坚持,此时又多了几分失落,因为他的娘亲不肯相信他所做之事,反而在这里怀疑说三道四。“哎呀哎呀,你别走啊,都是娘亲的错了,你何必和娘亲这么一个不知趣的计较。”江月明见到情况不对进,赶紧上前去,将自己的小儿子捞到自己的怀里面,像搂着一个小萝卜一样抱了起来。他一边抱着一边还觉得十分的奇怪,口中渣摸的说了几声。“要我说这可是太怪了,怎么如今变得这样瘦?”江月明将江呈俭转了过来,捏着它这个肉呼呼的小脸蛋,十分的失落。“你看看你如今怎么瘦成这个模样了,我这些天给你喂的东西都去哪里了?”江呈俭将江月明的手给弄开,气鼓鼓的样子,看起来跟个桃子一样。“那是娘亲不清楚,如今我也该长高了,怎么能够成为一个小胖子呢?娘亲这样一味的给我吃这么多,我必定是要成为一只猪的。”江月明听得此言也是笑得乐不可支,一想到自家的这个小儿子要变成一只猪,江月明便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笑得直发颤。“那我可是要多给你喂一些东西才是,不然我怎么看到你变成猪的模样,哈哈哈,太搞笑了,你这小崽子怎么如今说话这么的风趣幽默,同那个纪云州倒是一模一样。”说到这里江呈俭称了称,自己的小脑袋将自己靠在石桌上面,眼中都是绝望,他沉默的叹息一声,引的江月明也是十分的好奇,又赶紧将江呈俭手中的银两拿了过来。“这些银子呢,开一个书社还是绰绰有余的,你就放心把所有的事情交给你娘亲。”“不过你可是要注意呀,这个书社呢里面只能像你这么大点的孩子进来,其余的人一概不受,你可不要在外面随便的给我放出那些假消息,到时候你娘亲应接不暇发脾气就对着你发,看你如何能够受得了。”江呈俭袁滚滚的小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看着自己的良心如同看到仙女一样,赶紧冲上前去抱住江月明。“娘亲简直就是天上的王母娘娘。”“我也真的没有想到娘亲能够答应我做这件事情,娘亲真的太好了,我太喜欢娘亲了。”江月明被这样的彩虹屁吹得自己都认不清楚自己了,连忙拍了拍江呈俭。“行了行了,不要在这样夸下去了,娘亲都会觉得有一些不好意思的。”“不过我刚才说的纪云州,你怎么一副十分绝望的样子,难道你近日和这个纪云州发生了什么口角吗?”江呈俭叹息一声。“娘亲可莫要再说了,最近父子给我找了一个同桌,就是纪云州,谁知道纪云州近日里在卫如故的身边待着繁衍了,便到了我这个学堂里面来,他不折磨别人专门来折磨我,天天就跟我知乎者,也问这里问那里,我的脑袋都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