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钟,言晰打车到了约定的地方,吕松和他的朋友早已经在公司楼下等着了。
“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言大师,言大师,这位是我的朋友,管翟山。”吕松只穿了一身居家服,脚上还踩了一双布艺棉鞋,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大叔,完全没有办法让人将他和千万资产的总裁联系到一起。
言晰习惯性的看到一个人的第一眼,先观察他的面相,管翟山夫妻宫圆润饱满,子女宫充盈,一看就是家庭幸福,生活美满。
只不过他的财帛宫处却是阵阵发黑,可见最近损失了不少钱。
在言晰观察着管翟山的同时,管翟山也在悄悄打量着言晰,他一开始听吕松把言晰吹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还以为是一个怎样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哪里想到竟是这样年轻的一个小伙子。
还没他儿子年纪大吧,真的有那些手段吗?
见他迟疑,吕松一巴掌拍在了管翟山的背上,“你别看言大师年纪小,但他是有真本事的,要是没有言大师,你现在看到的就只是我的尸体了,知不知道?”
管翟山大吃一惊,“你当真没有夸大其词?”
吕松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要是不信,就当我没说。”
“唉唉唉,”眼瞅着吕松直接要转身离开,管翟山一下子急了,赶忙伸手拉住了他,“我可没说我不信啊,你别在这给我扣帽子。”
如果言晰当真是个有本事的,那他岂不是把人给得罪了?
得罪什么人也不能得罪这种会玄学手段的啊,万一给他弄个什么东西,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丢失一大笔钱财,他上哪说理去?
“我带您先上去看看吧,”管翟山走在前面,伸出右手做邀请状,“这栋写字楼七层到十一层都属于我的公司。”
像程纶家里那么有钱,直接将一整栋写字楼都当做自家办公用的,终究还是少数,大部分的企业都是在一栋写字楼里面租几层,有的时候一栋大楼里面甚至会有十几家公司。
管翟山刷了门禁卡,带着言晰和吕松上了七楼。
他一边走,一边给言晰介绍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管翟山也是做服装生意的,只不过和吕松里面开着衣物制造厂不同,他只做线上的买卖,开了许多家网店,招了一些主播,现如今互联网成了大趋势,他的生意倒也不错。
吕松和管翟山是合作商的关系,管翟山网店里面卖的很多的衣物都是在吕松家里面的工厂加工出来的。
管翟山的公司这边出了问题,也会影响吕松,所以吕松得知管翟山公司里奇奇怪怪的事情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言晰。
之前管翟山公司的地址并不在这里,这一年,他赚了挺多钱,公司里面又招了很多主播进来,原来公司的地方就有些不够用了,所以管翟山就租了新的写字楼。
哪想着这才搬过来不到半年的时间,前一年赚的钱基本上全部都亏进去了。
一开始是销冠主播三天两头的生病请假,紧接着其他主播也陆陆续续的请假,用的还都是一样的生病理由,管翟山最开始还以为是这些主播故意搞这么一出,是有人卖通了她们搞恶意竞争呢。
可他亲自到医院去看了一眼,那些主播一个个脸颊青黑,全然一副躺在病床上起都起不来的模样,这是万万做不得假的。
医院打上两三天点滴就好,回到公司里再工作个两三天又病,来来回回的折腾,直播的时候也不在状态,导致公司的业绩持续下滑。
管翟山一开始想着可能多招几个主播就没事了,在那几个主播生病的时候顶上,可万万没想到,新招来的主播也一如既往,工作没几天就开始病了。
有几个主播实在受不了这样反反复复的生病,直接离了职,找了下家。
管翟山后来有去打听过,离开了他的公司找了下家的那几个主播,一下子病就好了,只有在他的公司里面上班的时候才会生病。
如此奇怪的行为,急的管翟山嘴角硬生生的长了两个燎泡,到了年关的时候,别说连年终奖,公司账上的流动资金甚至连员工的工资都发不下去了。
正好这个时候吕松来找他谈合作的事,他就公司里发生的怪事告诉给了吕松,吕松就想到了言晰。
言晰在写字楼里面转了一圈,现在是早上,主播们都还没有上班,只有一些其他部门的工作人员,但即便这些人并没有生病,一个个看起来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这种状态下工作,肯定也没有什么效率,赚不到钱也正常。
但言晰并没有在写字楼里面发现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他扯了扯絮絮叨叨的管翟山,“我们下去看看吧。”
管翟山几乎是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言……言大师,你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吗?”
“你公司内部是没有问题的,”言晰抬脚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很有可能是这种大厦周围形成了特殊的风水局,你可以让人去打听一下,看看是不是只有你们公司出现了这样的问题。”
“好。”管翟山答应了一声,立马找了个人去询问上下楼层的公司是不是也出事了。
下了楼,言晰站在写字楼前向四周望了望,市中心这里写字楼特别的多,密密麻麻挤挤挨挨,但却也并没有形成什么特殊的风水局。
这就有意思了。
如果不是意外形成了风水局,管翟山的公司里绝对不会出现这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