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她的手就被男人扣住,男人解下领带缚住了她的双手一端绑在了笼子上。
她抬脚去踢他,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眼睛湿漉漉地祈求眼前的男人,别过来,别欺负我……
可是男人猩红着眼,对她的求饶压根没有听进去。
他动作粗鲁地在她身上游移撩拨,那种恐惧的感觉占满了她的内心。
原本守在外面的刀疤男还拿着dv走到一旁,对着两人露出淫笑,满口粗话。
郁笙不断挣扎,惊恐地想要躲开相机的镜头,在男人的蓄意撩拨下,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翻江倒海的难受。
她崩溃得大哭起来,奋力地想要挣脱开手上的束缚,连着手上勒出红痕都没有感觉。
在身上肆虐的男人,大手掐着她的脸颊,低头狠狠地吻了上来,郁笙承受不住,眼泪直往下掉。
后来,又来了一帮人,外面打斗的声音传了进来。
郁笙恍惚间,就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将手不动声色地抽了回去,用身体遮挡住了她头顶的光。
片刻,她就听见了铁笼被打开的声音,以及一个男音,“禹哥,我们来晚了。”
“先出去!别让人进来!”男人声音低冷地发话。
“是。”
随即便是一阵脚步声离去,以及门被关上的声音。
郁笙僵硬着身体,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去,躲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想起刚才的事,郁笙脸色惨白,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她小声地开口,“你让我走好不好?”
男人忽而低笑了几声,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郁笙或许还能欣赏。
只是下一瞬,身下突如其来的刺痛让郁笙瞪大了眼睛,她惊恐得大叫起来。
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利刃一下比一下重地进攻,她痛得不能自己,涣散间她迷糊地问,“为什么?”
身上压着的男人似乎听懂了她的问题,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喑哑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徐徐地说,“我没兴趣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上演活春宫!”
“轰”地一声,郁笙感觉自己好像是被雷给劈中一般。
心痛得几乎快要麻木,身体上的痛不及心里的难受来得要直观。
原来她以为的,他刚才没有真正碰她是心存善念,却不曾想只是因为这个。
男人猩红着眼,被她的身体弄得彻底失去了理智,大手掐着她细软的腰肢,胸膛覆在她的后背,咬她的肩头,气息恶劣地落在她的身上,“叫——别跟个死鱼一样,只会哭。”
郁笙痛得死死咬住了唇,倔强地不肯叫出声来。
偏偏男人却不肯放过她,两根修长的手指捏开她的下巴,钻了进去,喑哑着嗓音笑,“叫——”
郁笙忍不住破口大骂,只是引来的却是男人更为有力的报复。
一次次地撕开,填满,但是根本没有人能帮她,那种绝望和无助,让昏睡中的郁笙痛苦地蹙紧了眉。
画面陡然一转,医院冰冷的手术台上,她拼死产下的孩子,最后却被医生宣告了死亡……
“啊……”她终于承受不住,惊恐地叫出了声。
睁开眼,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她吓得惊魂未定,脸色惨白到了极致。
那种让人绝望恐惧到极限的感觉,一下子占满了郁笙的脑海。
一想起梦境中,男人那猩红着但是又不带丝毫温度的眸子,她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死死地咬住了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怎么也无法将记忆里的那个男人跟现在疼她爱她的那个男人划上对等号。
那段晦暗到极致的日子,就像是又在脑海里经历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