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燕朝都没了,曹雨晴早成了无根的浮萍,只是她儿子的一个小妾,老太君又怎会在乎?
“你可真是懂规矩,主人家说话,有你个婢妾说话的份儿吗?”
曹雨晴挑眉,冷笑了一声道:“我从一开始进你们家的门,便是奉旨与秦大人协作,配合他做事罢了,做妾,也只是掩人耳目,如今我早就与大人求了放妾书,我不再是你家名义上的婢妾,而是大人的侍卫长,老太君若不怕哪一天银面暗探深夜拜访,还请你放尊重一些!”
到底是见过血的人,曹雨晴真的厉起眼看人,也着实令人胆寒。
想起当初在大燕时,曹雨晴带领银面暗探对敌的身手,再加之银面暗探素来的传奇,老太君不自禁吞了口口水,眨巴着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听到这一句话的孙氏,还处在震惊之中,一时间也忘了反应。
场面一瞬安静下来,秦槐远这才道:“宜姐儿的事我自有安排,母亲不必担心。”
秦宜宁是他唯一的掌珠,老太君的说法着实让他不喜,是以才纵容女眷们拌嘴几句,但是他到底身为人子,也不好将母亲气的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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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一切,秦宜宁不得而知。此时她正与尉迟燕并肩走在抄手游廊,缓步往院门前走去。二人的侍从都远远地跟在后面。
尉迟燕道:“你近来气色不错。想来身体已无大碍了吧?”
秦宜宁在王府时又是吃药膳又是鲍鱼海参的补,如今身体已经好了很多。
“多谢郡王关心。我很好。也请郡王保重身子。”秦宜宁放缓脚步,再度落后尉迟燕半个身子。
尉迟燕见她如此,也再度放慢了脚步,坚持与她并行:“我保重与否这辈子也就这样儿了,我是担心你。"
秦宜宁觉得这话着实太暧昧了。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谈得上什么担心不担心的?
“多谢郡王。”
见她只这么干巴巴的应了一声,尉迟燕无奈的道:“你还是这个性子,看来你是记恨我了。”
“您言重了。”秦宜宁继续疏远又客套的回答。
尉迟燕索性停下脚步,认真的望着她道:“我知道前些日子你的事,你不要担心,我回头会与你父亲商议,你也不用怕毁了名声嫁不得好人家,不如你跟着我,我虽没有了飞黄腾达的机会,但是一辈子敬你爱护你给你一个温暖的家,还是做得到的。”
说到此处,尉迟燕紧张的握紧了拳,忐忑的道:“宜姐儿,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秦宜宁蹙眉,尚来不及回答,院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冷哼:“燕郡王倒是好雅兴。”
众人问声看去,院门前一身紫色锦袍,外披银狐毛领子披风的不是逄枭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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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逄枭:惨遭挖墙脚,伐开心!
宜宁:莫名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