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厉害得很,就是双手都受伤不能写手,他说不定还能用脚趾夹毛笔写狂草。”萧澜渊又说。
安年看了看他。
这确定不是在嘲讽他?
傅昭宁也看了看萧澜渊。
这一句用脚写狂草,她都差点儿相信了。
“白虎,过来帮帮忙。”她处理好安年的手伤,叫了白虎过来。
白虎过来把安年的伤腿抬了起来。
安大人穿着布靴呢,那布靴都被划破了。
脱了布靴,把布袜脱了,膝盖侧边到小腿有一道长长的伤口,现在倒是暂时不流血了,但伤口挺伤,看得出来,要是动作大,扯开伤口,肯定还是会流血的。
“用这个清洗伤口。”傅昭宁拿出了一瓶药水。“前厅那边应该没有了,我手里还有一点。”
能够拿出来的,没有了。她这都是自己悄悄从制药室里取出来的。
但要是能源源不断地拿出来就说不过去。
那药水倒在伤口上,灼痛。
安年好的那只手紧握着扶手,面上还算平静。
等到清洗完伤口,傅昭宁看了看,“安大人,你这伤口太深了,至少得缝十针,不然很难愈合的。”
“缝针?”安年一愣。
萧澜渊很是好心地给他解释,“就是跟缝衣服一样,拿针线,把伤口一针一针地缝合起来。”
他好歹也是有见识的人,比安大人好多了。
安年听着都有些头皮发麻。
但是他以前见过有些人伤口勉强愈合的,基本上就是很大的很可怕的一道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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