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辞想不通。
可等耳边传来确切答案了以后,他便再压制不住心中的恶念。
他垂下眼睑,长睫颤动。
一只手抓着女人纤细的手腕,带着蛊惑性的嗓音响起。
“那鸾鸾……能再可怜可怜我吗?”
委屈充满祈求的声音让孟星鸾有些错愕。
等她回过神来时,她的手已经放到了男人的腰腹处。
明明隔着一层布料,孟星鸾却仿若握了个烫手山芋似的。
谢宴辞……
他在耍流氓!
孟星鸾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可对方显然不会如她意。
谢宴辞凑近女人,将下颌抵在她的肩头,呼出的气息温热,嗓音喑哑蕴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情欲。
“鸾鸾,帮帮我,求求你,我好难受。”
孟星鸾:“……”
谢宴辞是惯会装可怜的。
距离两人确定关系,最亲密的行为也仅限于亲吻。
可今天,谢宴辞显然是想再进一步。
孟星鸾没说话,如此谢宴辞便当她默认了。
皮带解开的声音在旖旎、暧昧的房间里很是清晰,他牵着孟星鸾的手引领着她。
耳边的喘气声急促,痛苦中又掺杂着一丝愉悦。
孟星鸾觉得自己握的不是烫手山芋,而是一个尺寸可观、会发热的棍子。
她收回上一秒说谢宴辞不行的话。
谢宴辞要是真的不行,那天底下就没人能行了。
孟星鸾面无表情,也不知是不是被震惊到忘记抽回手了,总之她任由男人带着她做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孟星鸾觉得自己的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于是忍不住喊了一声,“谢宴辞……”别得寸进尺了啊!
“抱歉鸾鸾。”
谢宴辞苍白的皮肤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狭长的丹凤眼里满是令人心惊的情欲。
他松开握着孟星鸾的手,蓦然起身,飞也般的冲进了房间里的浴室。
紧接着是‘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孟星鸾低头看着自己的那只手,整个人表情复杂,半晌,她轻轻啧了一声。
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