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情她也记住了!
最好是能夹着尾巴做人!
孟星鸾平缓了呼吸,将涌上来的腥甜尽数咽了回去。
然后才转身朝着迈巴赫走去。
车上。
谢宴辞的身体本来就病弱,在经过刚才那一幕后,如若不是胸膛起伏着的呼吸,只怕让人误以为没气了。
他紧闭着眼靠在宋南烛身上,因为痛苦,整个眉头都是皱起来的。
再看旁边,英英坐在周聿白怀里,小手摸到一片湿润,等她看清是什么颜色后,顿时慌张起来。
“叔叔,你流血了……你的手也流血了……叔叔……”
英英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她眼睛里包着泪,等看见孟星鸾时,她才结结巴巴的说周聿白受伤了。
孟星鸾从始至终都很冷淡。
她说:“司机,去医院。”
周聿白见此,心底涌上来的一丝希冀瞬间被掐灭在了摇篮里。
他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忍着痛。
眼前蓦然浮现出刚才孟星鸾给谢宴辞包扎的画面,再对比现在,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的对待。
周聿白只觉得烦躁,戾气在眼底不断翻涌。
迈巴赫开出荆棘林。
几个人紧巴巴的勉强凑在一起,孟星鸾去坐了副驾。
到了医院,就有专门的医生护士抬着担架等在外面。
司机挠了挠头,讪笑。
“是我提前打了电话,少爷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待不起啊!”
孟星鸾没说什么。
目送着谢宴辞被抬进医院,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另一边,周聿白把英英交给护士后,自己则独自一人去找医生处理伤口。
正巧,当值的是来实习的夏桉。
他上下扫了周聿白一遍,出于医德,他说:“把衣服脱了。”
周聿白全部照做。
精瘦壮硕的上身暴露在了眼前。
伤口处已经被染的血肉模糊,处理的时候,夏桉面不改色的重重将酒精棉按上去。
听到耳边传来的闷哼声才满意扬唇。
“你是不是被人寻仇了?还好刺的不深,这几天记得天天过来换药啊。”
周聿白眸色深沉,将对方的把戏看得清清楚楚。
可他没过多纠结。
而是说:“你师姐住在菩提道观吗?她受伤了,你跟我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