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鸾是第一个令他动心的人。
也是第一个让他产生要过一辈子念头的人。
谢宴辞平躺在床上,任由孟星鸾的手在他的腹部动来动去。
从最开始的敏感已经过渡到了麻木。
但耳尖还是很红。
孟星鸾……就是在惹火。
可偏偏他现在无名无份,根本不能对她做什么。
就是这点让谢宴辞十分煎熬。
孟星鸾上药上得心无旁骛,完全没有出现谢宴辞那样旖旎的心思。
她只是单纯的帮他擦药。
休息室陷入了安静中。
等孟星鸾弄好以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屋里开着暖气,即便露出小腹孟星鸾也不担心谢宴辞会感冒。
“你就在这好好休息,等药干了再起来。”
“那孟小姐你呢?”
谢宴辞潜意识里是希望孟星鸾能留下来陪他。
但现实就是现实。
“我还有事要处理。”
孟星鸾重新披上毛茸茸的蔚蓝披肩,离开时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听着落锁的声音,谢宴辞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碎发凌乱,衣衫凌乱,整个人都像是被蹂躏了似的。
面上的表情不似刚才那般纯情害羞。
他低低的笑出声,嗓音透着无尽的愉悦感。
片刻。
谢宴辞给季迟打了个电话。
“季迟。”
“哥,你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都完事了?这么快?”
季迟语气里满是惊讶。
他也是听汪甜说的,要不然还不知道孟大师居然和谢宴辞独处在一个房间里。
大家都是成年人。
季迟难免浮想联翩了。
只是……
这未免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