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来说,是漫无目的地走着。
今天腊八,大家伙儿都比较重视,这个点除了上班的人还没有下班以外,就没有什么人在外面走了。
时间一长,冷风那么一灌,阎解成是什么火都没了。
他低着头沉默,在想这个家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在想自己怎么就成了现在这副有家不能回,只能在外面吹冷风的样子?
脑海里的思绪那是五花八门地走着,最后就停留在父母的脸上。
是了。
要不是他们两个,自己本来是可以拥有一份工作,甚至是转正的机会的。
到时候不止工资涨了,就连媳妇也能说上了。
可惜这一切都终止在前几个月。
终止在他父亲阎埠贵因为敲诈勒索学生被学校辞退后。
如果敲诈勒索的钱花在阎解成的身上,他还能够理解父亲阎埠贵的行为。
可这老家伙拿了钱或者东西以后只想着存起来,每个月四十几块钱的工资,对着家外,什么是家里都是只有二十几块钱,主打的就是一个哭穷。
家里兄弟妹多,阎解成知道,甚至从小到大都觉得父母把他们兄妹四个人拉扯大不容易,也在初中毕业以后,他就开始拿打零工,每个月上交五块钱的家用,一个是自己也要吃饭,另一个就是想缓解一下家里的情况。
可最近这几个月来看,他的行为成了什么?
阎解成甚至还怀疑他父母两人有在私底下偷偷嘲笑过自己。
毕竟这么傻,这么好骗的儿子,他们怎么可能不笑呢?
越想,阎解成这原本已经消下去的火气又涨了起来。
摸了摸兜里,细数了一下,还有两块三毛七分钱。
啧。
真是越看越觉得自己可怜。
哪怕失业在家,也还是逃不过每个月要上交5块钱的家用。
尽管他交了家用,可妈妈杨瑞华还是会明里暗里地说他是一个在家里面吃闲饭的人。
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母亲。
阎解成没听说别人家有,但自己家却有了。
至于是什么心情,说出来别人也难以体会。
“秀芹,听说你小姑子从乡下插队回来了?”
“是啊,春花,俺小姑子回来了,以前挺瘦弱的一个人,跟她同学去了一趟乡下插队回来后,整个人都变得壮实很多了,这一次要不是我婆婆快退休了,要把工作让给我小姑子,说不定她还在乡下插队呢……”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更是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阎解成突然就听到了这样的一段对话。
其实也只是两个妇女之间的家长里短,没有什么太稀奇的地方。
可阎解成偏偏就停下了脚步,认真听了起来。
插队?
这个词还是挺耳熟的。
毕竟前几年,这一词提出来后,阎解成曾跟初中同学聚过一次,听他们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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