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时媚急匆匆朝门口走时,猝不及防,手臂被人从后拉住。
“时媚,你现在很嚣张嘛!”
时媚抽了抽手,没抽动,“缘少不是嫌我脏么?这么跟我拉拉扯扯,不太好吧。”
“的确是嫌你脏,待会儿给手消毒也不迟。”
光凤缘现在有种说不出的火大。
时媚,她凭什么?
时家不过是区区暴发户,刚才在包厢里的,都是跟他光凤缘差不多层次的人。
时媚有什么资格那么横?
她这是当着那些人的面,刻意在下他光凤缘的面子?
“之前追着我跑的时候,跟狗似的。怎么,现在钓上新凯子了?”光凤缘每一句话,都在将时媚的尊严往地上踩。
“是又怎么样?”
时媚微昂着头,一副倔强而又不服输的神情。
“人家都说钓金龟婿,既然钓不上缘少,那我总能钓其他人吧?毕竟女人花期就这么长,我耗不起啊。您说是吧,缘少。”
“你……”光凤缘一时语塞。
抓住时媚的那只手,不断用力,恨不得将她手臂折断。
恰在此时。
一道声音横插进来,显得格外突兀。
“光凤缘,这么对待女人,似乎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吧?”
光凤缘看清楚来人,顿时一双眼睛冒火,极其不善道。
“北堂济,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本少的事,你管得着吗?”
北堂济穿着一件黑丝衬衫,胸口微敞,带着几分雅痞之气。
“你的事,我的确管不着。可你骚扰的……”男人十分恶意地停顿了一下,“是我的人,是不是就关我的事了?”
“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光凤缘下意识脱口而出。
“这,跟你有关系?”
北堂济故意说得模棱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