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但我估计不会离京市很近的。”离京市近不安全。
“远点好,虽然回家不方便,但离得远了有心人想做些什么也不方便。”文泽道。
“这些事,勋廷肯定是考量过的,他办事靠谱。”文忠翔满意这未来女婿。
被文家人谈论的宇勋廷,此刻也正好说起了文家人。
还是熟人呢,是那两位警察,还有一个30多岁的男人。
“这文文小姑娘真的不错,行事有章程;你前几天还担心老爷子一个人在乡下没人照顾,小姑娘早想你前面了。”其中一个警察道。
“你看把老万这光棍羡慕得,眼珠子都要冒绿光了。”30多岁的男人调侃。
“嗐,老韩你是没看到人,那次我跟老谭两人可是长见识了,没想到一个小姑娘把所有人都唬得哟!
就连我跟老谭都被唬住了,什么破坏军婚要判刑三年,什么谋杀未遂,强奸未遂。条条款款,说得是有板有眼的。”警察老万说。
警察老谭想起当时的情景,忍俊不禁的笑:“她当时说的刑法第259条,我跟老万回去真的查看了刑法,可是没找到。”所有人都被唬了。
“而且她的家人我看着也都不错,文泽那小子,那段时间跟我们一起查那些事,看着就是可造之材。”老谭夸赞。
“评价那么高,很难得有你们夸赞的人。”老韩笑,这两家伙有多难搞他是知道的,想当初就连宇勋廷在他们手上都没少吃苦头。
宇勋廷听得嘴角上扬,当初他也不理解,爷爷为什么一定要给他定下这门婚事。
这次宇家出事,送爷爷到乡下时他也问了,他的意思是怕连累了文家,再一个人家小姑娘从小就对婚约有所抵触。
他跟爷爷说了要解除婚约的事,爷爷不同意,爷爷说:
“在文文20岁前,只要文家不提出来解除婚约,宇家无论何时都不会主动提出来的。”
“爷爷,我一直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我定这婚约?”
宇老爷子望着孙子:“为了宇家,也不单单是为了宇家吧!”
老爷子叹了口气,道出了原委……
十几年前,有一道行高深的玄学大师算花国运,当时大师沉思了许久,在大大佬面前也只是说:花国会越来越好、越来越繁荣昌盛。
大师当时留下一句:寒梅历尽冬磨难,傲立与寒冬争辉。
“我与大师有一点交情,我看出大师是有未言之语的。”宇柏天道。
“当天晚上大师找到了我,说宇家日后有一劫。大师在看到你时算了一卦,说你可助化劫,但要找到那个真正能化解的人。
后来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了大师所说的那个人,大师算了此人的生辰八字;说所有变故都在她16岁后,因为她,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虽说一开始的时候我可能是有私心,但后来我是真的喜欢文家的家风。
老文那茅坑石头,说要定亲死活都不同意,后来还是把事情原委跟他说了才同意的。
宇勋廷当时听爷爷说时,真的很怀疑那个咋咋呼呼的小丫头有这本事?宇家已经出事了,他也不好刺激老人家,就让老爷子抱有希望的更好。
这次再见到了小丫头,变化很大,还有老万、老谭对她的赞不绝口。
大师所说的16岁以后文文的变故,应该就是失忆的事,所有变化都是失忆症带来。
但,一个人失去记忆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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