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这时还在拉着宋婉婷瞎扯,当然她不是漫无目的地瞎扯。
“宋小姐,您那个签,您仔细想一下看啊,说您是一个很那什么,很厉害的鸟吧。可是还有一句,翱翔万里云霄去,余外诸禽总不能。这句话就是说您得飞走,这里不是您应该呆的地方。要是飞走了,到别的地方能占山为王,其他别的鸟都赶不上你。真要留在这里就不行了,我们一涵是凤凰,你别指望着能盖住她的光芒。您想啊,叶先生连直升飞机都动用了,您有这个面子吗?”
“你!”宋婉婷气的咬牙切齿的,她没回头看,却也知道叶子墨和夏一涵离他们不算远,她不好发作,又没别的办法。
“淡定啊,宋小姐是大家闺秀,反正我这个禽是不如您,要是我说重了,您可别生气哈。”酒酒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微微侧身往后面瞄了一下。
见夏一涵已经往她们这边追过来了,她也就松开宋婉婷,不扯着她了。
“宋小姐,您听我的劝,飞走吧,我真是为您好,呵呵。”说完,她就跑去找夏一涵了。
“一涵,怎么样,刚刚叶先生有没有亲亲你的小嘴?”她三八地问,声音不算小,前面的宋婉婷,后面的叶子墨差不多都能听见。
“少瞎说,没有。”夏一涵嘴硬道。
“那是亲了别的什么地方了?”酒酒又问,她就不信,没亲她脸红成这样干什么?
夏一涵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局促的很,这是已经平息了欲 火的叶某人也走过来了,很淡地说:“你是很关心人家亲了哪里吗?好好等着你的那个什么高富帅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叶子墨一句话说的酒酒脸色赤红,再不敢逗夏一涵了。
夏一涵和叶子墨两人交换了一下目光,他的眼中分明有着对她的宠爱,一丝甜意从她心里慢慢的荡漾开来,越发觉得周遭的景致好了。
几个人回了开始的大寺庙,午饭的素斋都已经备好了,付凤仪也在等着他们。
吃饭时,叶子墨的手机响,有信息来,他估计是林大辉报告于珊珊的事情进展的。果然没错,林大辉说,管家和廖厨师的孩子已经在一个废墟里找到,并且于珊珊也被抓获关起来了。
“做的不错!”他回复完,看了一眼夏一涵,却什么都没说。
吃午过饭,庙里的师父说,几个女居士爬山也爬的累, 给她们准备了几间客房,让她们休息。
付凤仪的意思是叫叶子墨也休息一下,他说不用,自己随便转转就好。
等几个人都休息了,叶子墨一人从大寺庙出来,装作慢悠悠地逛着,其实他的目的地是求签的小寺庙。
他的到来,老僧人一点儿都不奇怪,只微微一笑,“居士请吧!”
叶子墨也不多客气,就跪下拜了拜,态度也是一派虔诚,摇签,落签。
还没等他去捡地上的签,老僧人就先说了一句:“阿 弥 陀 佛,居士有陷入迷局之象啊,疑虑重重,不如放开。”
叶子墨顿了顿,还是弯身去把签捡起来,自己没看,直接递给了老僧人。
“居士是要问什么?”老僧人照常问道。
虽然有点儿别扭,叶子墨还是老实地回答:“姻缘。”
老僧人了然地点点头,看了一眼签文,口中念道:“愿重龙神凤已知,莫把心肠更轻疑,冤坠若能功德解,便是祯祥作福基 。”
“师父帮忙解一下吧。”叶子墨淡然说道。
老僧人又是点点头,慢慢说来:“第一句,愿重龙神凤已知,指,您追求对方的心愿,对方已经知道了。
第二句,莫把心肠更轻疑,是指,对于这个问题,就不要再生疑虑。这句是接前面那句说的。
第三句,冤坠若能功德解,是指,尽管对方知道你的心愿,但这中间还有一点障碍影响你们两个人关系的发展,需要做些功德化解这个障碍。
第四句,便是祯祥作福基,是指,做这个功德,一来可以作个祥瑞兆头,二来也是将来两个人的福田。”
解释完,老僧人又把签递给叶子墨,让他亲眼看一看。
叶子墨看着那签发了一会儿怔,心想,我的心意,那个女人是真的知道了吗?我也不想轻易地疑虑她,只是她心里总有别人,总放不下别人,叫我不疑,谈何容易。
老僧人始终在留意着叶子墨的表情,他看得出这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对于这样的人,多劝无意,只能靠他自己慢慢想通。
只怕等他真正想通放下,未必那个女居士还在原处。
叶子墨将签还给老僧人后,抬头看了看这间庙,确实已是非常破败。
“师父,我想做个功德,您可以用来修缮这里,也可以用来给有所需要的居士布施,是我的一点心意。”说完,便从口袋中掏出一支笔和一张便签纸,写下赠与二十万,赠与人叶子墨的字眼。
“师父,您收好这张便签纸,会有人来给您兑换成现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