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忘嘴里嚼着口香糖,二话不说转头就走。
这样最好,反正自己不想和段墨渊一起看画展,要是自己在这里就被拦下,还能有借口。
今天穿着一身,她是故意的,也是无意的。
无意是出于自己想穿的舒服,洞洞鞋很软,穿着很舒服。
牛仔裤比礼服好看,也比礼服舒服,她喜欢。
针织衫软软的穿着透气又柔软。
没有礼服那么束缚、紧绷。
身体在这一身穿搭下得到自由,她喜欢现在的一切!
才不会理会眼前的侍者怎么想。
而故意是……
她知道段墨渊叫自己过来参加的画展档次不会低。
但,段墨渊当时没说,自己假装不知道。
穿这一身肯定会有被阻拦的风险,拦住了最好,反正她也不想和段墨渊一起看展。
舒忘转头要走,没走出两步被人拉住。
转头和段墨渊对视上。
她眼里有几分可惜。
唉。
怎么这么巧刚好被段墨渊看到呢。
段墨渊握住舒忘的手,一寸寸攀上她的指尖,小心翼翼摸了摸她的手背,动作幅度不大,不想让舒忘发现自己的小心思。
她的手好小好软,光是触摸就安抚了段墨渊心里焦躁的情绪。
他转头对侍者道,“她没有邀请函,人是我带过来的。”
侍者一看段墨渊手里的表,身上的衣服默默退下。
他没看错的话这位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段总了。
还真是年轻有帅气。
至于被他牵着的舒忘……
好看是好看,但也只是一个花瓶而已。
侍者将其定位为没品味的花瓶。
没有谁会参加这种画展时穿洞洞鞋的。
真是没品。
当然这些话侍者只会在心里说一说。
开口对舒忘说自然是不可能的,怎么说舒忘也是段墨渊的人,明面上不能欺负她。
舒忘在经过侍者时顿住。
她没错过侍者脸上一闪而过的嘲讽。
这种嘲讽她在七年之内看的太多。
可以说侍者的嘲讽和贬低比起自己七年之内见过的任何一场嘲讽都低级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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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七年她都忍了。
但,七年后,她忍不了。
舒忘抽开段墨渊握住的手,在侍者面前站定,盯着侍者脖子上的温莎结。
这里画展的侍者一般穿的都是黑色,但小部分的配饰可以随意调换自己喜欢的颜色和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