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先生家里的那几面墙比起来,观赏性是极高的。
“我在这。”九爷从最里面的一扇门里探出了头,很是抱歉地一笑,“给你添麻烦了,还特地让你跑这一趟。”
“九爷客气了,温怡呢?”我走向门口,朝着房间里面张望。
我紧接着房间里的那一幕,就让我惊在了原地。
地下室最里面的房间里是一个用不锈钢铝合金焊接而成的铁笼,温怡正蜷着膝盖缩在最里面的角落。
她还穿着被人抓走时的那身衣服,原本五颜六色的头发已经变得灰秃秃的,早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更让我觉得瘆人的是她露在外的手背上竟多出了一片文身,两只手环抱在膝盖上交叠着的景象,像极了一条蛇缠在身上。
不仅如此,温怡身上还带着血迹,脚上的鞋也丢了,两只脚上的几个指甲盖都是掀开的,血肉模糊成一片。
再往上,还能看见她脚踝上被锁链捆绑过的印子,这些地方被磨出了水泡,泛黄的组织液混着血粘在一起,沿着脚背缓缓滑落。
“温怡?”我尝试着叫着温怡的名字,可她没有半点反应。
整个人依旧蜷缩成一团,缩在角落里,那她在听到我的声音后,整个人好像缩得更紧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她手背上的文身移动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缠在她身上的那条蛇在越裹越紧,就像是想把温怡彻底裹在其中一样!
我被自己升起的念头吓倒了。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温怡。
完全无法想象这短短的几天,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的眼眶有些泛酸,心中更是春色难忍,看着一言不发,始终垂着头的温怡,我到底还是没忍住,快步出了房间。
在房门被九爷带着的那一刻,我颤着声音问道:“她是怎么被救回来的?”
九爷苦笑了一声。
“还能是怎么救回来的?硬抢呗。”
九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继续道:“我手下的人差点搭进去几条命,才把她从那鬼地方捞出来,我是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群鬼东西居然还没死心。”
“唐队找我。”我随便扯了个理由,就出了家门。
我不知道九爷为什么刻意避开了宋佳,但他既然不想让宋佳去,应该也就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温怡已经回来的事情。
我拦了辆车,报上九爷的地址,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因为早晨的一场大雨,茶室院子外的树叶被打落了一地,那些开得正艳的花也被浇了个七零八落。
我上了二楼,可几个房间里都没人,下到一楼也没见人影。
我拨通了九爷的电话,“九爷,我到了。”
“我在地下室!”九爷的声音从地下室的入口传来。
我看着那里面的冷光灯,喉咙滚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九爷的地下室里,正对着门的是一排整整齐齐的玻璃展柜,里头养着一些爬宠,还有一些观赏性较高的昆虫,里面都布置了昂贵的植物造景。
和刘先生家里的那几面墙比起来,观赏性是极高的。
“我在这。”九爷从最里面的一扇门里探出了头,很是抱歉地一笑,“给你添麻烦了,还特地让你跑这一趟。”
“九爷客气了,温怡呢?”我走向门口,朝着房间里面张望。
我紧接着房间里的那一幕,就让我惊在了原地。
地下室最里面的房间里是一个用不锈钢铝合金焊接而成的铁笼,温怡正蜷着膝盖缩在最里面的角落。
她还穿着被人抓走时的那身衣服,原本五颜六色的头发已经变得灰秃秃的,早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更让我觉得瘆人的是她露在外的手背上竟多出了一片文身,两只手环抱在膝盖上交叠着的景象,像极了一条蛇缠在身上。
不仅如此,温怡身上还带着血迹,脚上的鞋也丢了,两只脚上的几个指甲盖都是掀开的,血肉模糊成一片。
再往上,还能看见她脚踝上被锁链捆绑过的印子,这些地方被磨出了水泡,泛黄的组织液混着血粘在一起,沿着脚背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