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刚说的那十多万一斤茶不会是就是爸早上泡的那茶叶吧?”李亮有些不确定,开什么玩笑十多万一斤茶叶,这不跟金子差不多了。
李栋也懵逼了,啥玩意,十多万一斤,那家伙一块不得几十万,这是茶块,还是金块啊,真真的金块也就这价格。“我也没想到,我还以为最多二三万一斤顶天了,谁知道。”
别说李亮不敢相信,李栋都懵逼了,普洱老茶价格是不低,可李栋没想到这家伙十多万一斤,还以为一两万呢,顶天了二三万,谁知道搞出十多万。
想想自己送给刘明东差不多小一斤,难怪刘明东一早打电话过来,这不,知道了普洱价格,还当自己有啥想法呢。刘明东可不是一般人,家里不缺这点钱。
十多万一斤的茶叶,李栋这非亲非故随手一送,刘明东肯定多想了一些。
回赠的金骏眉肯定是上等的,至少三四万一斤送着一盒子,再来茅台之类,差不多十多万,李栋心说。
“真是?”
李亮手里刷牙杯子吧嗒掉地上,溅了一脚的水。“十多万一斤,哥,你咋弄这么贵的茶啊?”
“我哪里知道啊。”
“这不想着农庄客人不少,其中还有老总时常过来,茶太差也不好啊,我就想搞点好茶,前些天托人弄了一点,人家没要钱,我这边送些东西,我还当最多二三万一斤顶头了呢。”李栋心说,这家伙普洱茶没多好喝。
“啥二三万一斤?”
提溜着一塑料壶普洱茶,准备去前边弯子口床垫厂上班的李福礼一出门听着大儿子说啥,二三万一斤。
“没啥。”
“茶叶。”
李栋和李亮几乎同时开口,这家伙没拦住。
“茶叶?”
李福礼嘀咕一声。“老大带回来的茶叶?”
这家伙有些不确定,李栋被李福礼盯着,无奈点点头。
“这苦了吧唧的茶叶二三万一斤?”李福礼声音不由高了几分。
“一大早叫啥啊。”左传兰没好气说道。“咋还没去上班?”
“你知道这茶叶多少钱一斤?”
“啥茶叶?”
左传兰心说,怎么扯到茶叶了。
李福礼指着自己茶壶。“这里的茶叶,两三万一斤。”
“何止。”
李亮小声说道,李栋使了一个眼色,别闹,你想吓死爸妈。
“二三万一斤,老大,你爸说的真的?”
“差不多。”
“你这孩子,不行,茶叶赶紧带回去,看能不能退掉,这又不是金子,二三万,你这是被别人骗了。”左传兰说道。“我可听说,手机,网上好多骗人买茶叶的。”
“可不是嘛,这茶叶苦了吧唧的,二十块钱一斤,我都不要。”
李亮听着爸妈这么说,哭笑不得。“妈,爸,这是普洱茶,味道就这样。”
“啥普洱不普洱的,这茶一看就不新鲜,你哥啊,肯定上当了,你说说有钱也不是这么乱花的,这茶叶啥的,能喝不就成了。”好家伙,李栋被左传兰好一顿教训。
“亮子把茶叶给你收拾带回去,你爸喝啥茶。”
李福礼装着一壶茶其实解渴的,顺便和工人吹嘘吹嘘。
“爸,要我说,你那班就别上了,挺累的。”
李栋说道。“再说家里也不差这点钱。”
“这不找来嘛,跑了几趟,抹不开面子。”
这临时班一天一百二,过年前这些天床垫需要特别大,村子这个床垫厂人手不够,这老板先前和李福礼关系挺好,人家家里来找了三四趟,这不没办法过去帮忙。
顺便赚点过年钱,李福礼和左传兰两口子典型江淮农村父母,一辈子为子女,总觉着要儿女的钱不好,自己手脚能动,还想着贴补儿女,李栋这边拿回来的钱。
左传兰一分都不要,李栋好不容易塞了一些给李福礼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