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抱起来,往楼上走,“喝了多少?”
得根据喝酒量推算明天小作精会不会断片儿。
宋瓷伸出两只手的食指,并排放在一起。
要是不了解宋瓷的人可能会猜她喝了11杯,但闻燃知道她绝没有这个酒量。
虽说没见过有人这么比2的,但两杯更合理。
“两杯?”
“不是,”宋瓷摇摇头,“两口。”
闻燃:“……”
早该猜到的。
闻燃走的楼梯,宋瓷收回手圈着他的脖子,声音娇糯糯,“哥哥~”
“怎么?”
大概是今天的酒量刚好合适的原因,她没醉得太过分,能认人,能撒娇。
贴着他脸蹭的模样,娇憨可爱到了人心坎儿里。
倒在床上,乖巧的宋瓷马上现原形。
“脱衣服,小珍珠看看腹肌!”
她翻身跨坐在闻燃腰上,满脸奸笑,语气豪迈地命令他。
闻燃将短袖下缘掀开,宋瓷的手贴上去。
摸了一会儿,又嫌他露得太少,觉得衣服碍事儿。
“再脱,看看胸肌!”
闻燃:“……”
“逛窑子呢?”
宋瓷喝醉后只会直来直去,不懂拐弯儿。
但她会看脸色,闻燃眼露凶光,像吃人的恶狼,她马上又演起来。
“哥哥,小珍珠跟腹肌贴贴~”
杏眼儿中满是狡黠,存着亮晶晶的细碎的光,让本想拿回主动权的闻燃心软半截。
他将t恤脱下,任由她脑袋靠在上面。
然后宋瓷就枕着他睡着了。
闻燃:“……”
*
一夜无梦,宋瓷将其归咎于公馆位置偏僻。
再加上公馆的安保比别墅的好,两人商量一番后干脆又搬回了静心公馆。
然后她就明白了什么叫年纪轻轻却生无可恋。
闻燃每晚采阴补阳,她每晚被采阴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