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窦辅一行人离开襄阳后,沿着官道一路向南,穿过南阳,直至颍川。
一路上,道路两旁的风景如画,青山绿水相映成趣,美不胜收。阳光洒在大地上,仿佛为这趟旅程添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使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格外明亮和温暖。
然而,尽管眼前的景色宜人,但窦辅等人的心情却并未因此而放松下来。他们深知,这条路途并不平坦,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与挑战。
行至一处山谷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贤弟,前面有情况!”黄忠突然勒住缰绳,面色凝重地提醒道。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前方,手中紧握着长刀。
窦辅顺着黄忠的目光望去,只见路边赫然躺着几具身穿布制衣服的尸体,这些人身上血迹斑斑,伤口还在流血,显然是刚刚死去不久。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令人作呕。
窦辅见状,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不禁暗暗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此时,远处的树林中传来一阵惊鸟的鸣叫,一群飞鸟在空中盘旋,久久不愿落下,不敢轻易靠近。
“前面,好像有人劫道。”窦辅的脸色一沉,变得严肃,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众人说道。
“嗯,黄大哥,空老,我们先过去,看看什么情况。”窦辅犹豫了一会,还是对着黄忠等人说道。
虽然他不想节外生枝,但既然遇到了,还是上去看看,如果不是什么大麻烦的话,伸一下援手的话,也未尝不可。
“是!少主。”空侑恭敬回应道,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几分,显然对眼前的情况感到不安。
“好,我们走。”黄忠也点了点头,看着远方的树林,眼睛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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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众人前进多远,就听到,从远方的树林深处,传来一阵骚动。
窦辅他们的目光聚焦过去,隐约看到一群身着红袍,面容白皙,气质阴柔的宦官正围着一辆马车,周围则是十数具尸体,寥寥无几的仆从手持利剑,护在马车附近,神情紧张。
为首的是一位身穿儒服的老者,面色苍白,眉头紧锁,神情中透露出无比的愤怒与焦虑身后站着两个女孩儿,一个大约十三、四岁,另一个则只有七八岁,正紧紧依偎在一起,脸上满是恐惧。
看着这一幕,窦辅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些人不是莲花秘卫吗,到底是谁竟然能惊动他们,那老者看起来貌似也不简单。
空侑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他低声对窦辅说:“少主,这些人恐怕来头不小,我们要不要出手相助?”
窦辅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黄忠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窦辅的意见,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大刀,警惕地注视着前方的动静。
“蔡议郎,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还是乖乖把你手中的东西交出来吧。”一位身穿鲜艳红袍、面容白净的宦官阴阳怪气地说道,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细雨一般,然而其中却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红袍宦官的眼神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似乎在暗示着某些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哼!你们这些阉奴竟敢欺瞒天子,私自滥用皇权谋取私利,如今竟然还妄图谋害老夫,真是胆大包天,目无王法!”蔡邕怒声呵斥道,他的声音中夹杂着无尽的愤怒和不屈。
蔡邕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向那群红袍宦官,眼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他们烧成灰烬。
蔡邕的愤怒极其强烈,以至于周围的空气都被撕裂开来,形成了一道道无形的涟漪。
“蔡议郎,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哦。只要你肯乖乖把你手上的东西交出来,我们可以考虑放你们父女三人一条生路。”为首的红袍宦官皮笑肉不笑地威胁道,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毕竟你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呢,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不好啊……”
红袍宦官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蔡邕身后那两个娇弱的女孩儿身上游走,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哼,老夫要做什么,不需要你教,你想要那些东西,有胆就自己亲自来取。”蔡邕怒瞪道,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尽管面临着生命危险,他依然不屈服。
“哎,蔡议郎你还是乖乖把东西交出来吧,你不会真的觉得,在我们动手之前,那位剑圣能赶的过来吗?”红袍宦官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显然看出了蔡邕的拖延意图。
其实为首的红袍宦官并不想轻易动手,毕竟蔡邕是当世大儒,不好轻易对付。
“哼。”虽然被拆穿意图,但蔡邕没有投降,而是冷哼一声,面色依旧坚定,毫不退让。
其实蔡邕并非蠢人,手上拿着如此重要的东西,其实早就约好了友人一同随行。
但奈何那王智虽然贪婪无道,但也是个聪明之人,不仅自己派了一营精锐边军拦截,还上报给自己的兄长王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