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长安城后,便是一个新的开始。诸位乡老,我等就此别过。”跨骑爪黄飞电之上的何咸立于长安直城门,拱手向依依不舍的百姓道别。
而这最后一批到达长安的百姓,则深深拜倒在何咸面前,感恩不已道:“恭送公子!”
“都起来罢!”何咸调转马头,奋然一扬鞭道:“在下便屯驻建章宫郊外,与父老们同在!”
可百姓仍旧恋恋不舍,直至何咸的背影消失不见后,他们才带着对新生活的祈盼,退回长安城。
“可恶的王允,让小爷屯驻在城外也就算了,竟然还让我等屯驻在长安城西!”之前还一副笑容满面的何咸,奔驰至自己军营前,便忍不住低声咒骂了起来。
也不怪何咸如此气愤,实在是王允那老家伙太会来事儿。
董珉两万大军屯驻城内,而他何咸屯驻城外这种安排——瞎子都能看出来,王允这分明是怕何咸釜底抽薪,一窝儿端了董卓的老巢。至于说为何一定要让何咸屯驻长安之西,那就更有说法了:长安西边有啥?除了作乱不休的羌胡外,就剩下奉命招抚而来的韩遂和马腾。一旦这两人不安分了、对长安有啥想法儿了,最先要怼掉的敌人,
就是他何咸这一军。
虽然这样的安排对何咸来说,也不算伤筋动骨,但腻歪总是有的。而如何咸这种小气的家伙,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绵里藏针、腻腻歪歪的小心思、小手段。“夫君也不必如此失了风度,这等安排不过权宜之计。而且,王允那个家伙不管怎么说,至少在理政安民这方面,还是很有一手儿的。”看到抱怨不迭的何咸入帐,慵懒的平阳公主一番话便如春风拂柳,登
时将何咸心中的腻歪吹去了大半。
何咸此时也双眼陡然一亮。今日平阳公主穿上了她穿越来时的盛装,华贵绚丽无比,显得她整个人都流光溢彩。尤其胸前一片雪白,更是差点晃花了何咸的狗眼。此时的她横躺在一张胡床上,将玲珑有致的身段儿,展露地更加活色
生香。
这样的一位倾国无双美女,登时便将整个肃杀无趣的军帐,点缀地旖旎芳香。也无须太多的诱惑,只是一番话、一个眼睛,便让何咸整个人怔立当场。“也是,再贫瘠的草场上也有肥牛羊。想不到汉室到了这大厦将倾的地步,还是有王允这等任事能臣。”何咸狠狠摇了摇脑袋,搞不懂平阳公主要做什么。毕竟之前中这种美人计太多,心里都有了阴影面积
,何咸只能先这样虚以为蛇。
不过,这话倒是说得真心实意。
入长安来,何咸便看到王允已将安顿一事料理地妥妥当当。尤其在他何咸带兵配合威慑下,又清理了一番阳奉阴违的贪官污吏后,整个长安周边都忙着编户齐民、丈量土地,分发种子和耕牛之事。还有建造屋舍定居的计划,也在充足的人手下同步进行着。如今关
中一地,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风貌。
“更不要说,经历此番迁徙后,夫君的声望点已然赚得盆满钵溢了吧?”平阳公主起身,将一颗熟透了紫桑塞入何咸口中,指尖轻轻触过何咸的嘴唇,还停留了一瞬嫣然一笑,魅惑无比。
看着这美不胜收的一幕,何咸不由嘿嘿傻笑起来,跟个守财奴一样虚伪地说道:“不多不多,也就是稍微赚了那么一点儿。最多就是以后不用再捉襟见肘了,可以想着永久召唤谁便召唤谁。”
“那夫君心中目前可有人选?”平阳公主美目又是一眨,这其中的暗示已十分明显了。可直男癌何咸同志,竟真的就事论事言道:“目前也就那位治疗好爪黄飞电的李石,可以想着召唤过来,毕竟他一人便意味着整个汉代良马培育体系。不过,这事儿也不着急,我等还没一块革命根据地,眼
下召唤他来也没啥大用。”
平阳公主不由气馁,又不甘心地提示了一句:“那还有呢?”“还有?”何咸挠了挠头,感觉平阳公主今天有些怪,但具体怪在哪里,他也说不出来:“还有.大概就是要将赵高那阉人召唤,俯身在一个随身服侍刘协的宦官身上吧?毕竟,东方朔目前还影响不到天子,
而天子这小子,目前对我可是恨意满满、不得不防啊”
啪地一声,平阳公主气得直接将手中的茶瓷碗捏了粉碎:这蠢驴!难道就不会说要召唤些自己相熟的盛唐名将,来哄自己开心吗?
这一天,老娘可是下了百般决心,才想着要吃掉他的!
榆木疙瘩!
简直朽木不可雕也!
何咸是真的不知道,那一日他在雷电交加中扬矛呐吼的英姿,完全俘获了平阳公主的心。也就是那一刻,平阳公主已经在心底.甚至身体上,都准备接受何咸这个人了!
前段时间,两人都忙着迁徙百姓。今日终于无事一身轻,平阳公主便在帐中精心梳妆打扮了半日,又特意慵懒地躺在胡床上展露出美好的身段来诱惑何咸,甚至,还亲手给他塞了颗桑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