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对胡耀祖厌恶至极,听了乔晚的话,没再出门。
乔晚对白知柔窝了一肚子火,连上班的心思都没有了,独自坐在一楼客厅沉思。
保姆打来电话,说转院之后,港城最权威的心脑科专家为白知柔做了全面检查,没发现任何问题。
乔晚现在只要听到半点与白知柔有关的事情,就脑门疼。
等保姆说完,没再多问,主动挂了电话。
临近中午宋津南回来了,乔晚打起精神,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和外套之后,才打了声招呼。
宋津南走到阳台,伸手打开镶嵌在墙壁上的监控电子屏,把门口那处放大。
“宅子附近停了辆没见过的白色轿跑,一个穿粉色西装的男人不停地朝家里瞅。”
听到这儿,乔晚气得哼了声。
“怎么,你的粉丝追家里来了?”
宋津南把遥控器扔在小桌上,解开铂金袖扣盯住屏幕上的男人。
乔晚在港城名气不小,几年前曾有个铁杆男粉丝跟踪她,报警之后被拘留几天,放出来依旧如此,吓得乔晚上下班都要带两个保镖。
宋津南看不下去了,找人把男粉丝揍了一顿,男粉丝才不再跟踪乔晚。
“猜个谜语,宋先生——”
乔晚看向屏幕上的韩耀祖,“猜猜这个油头粉面的是什么人,先声明,这位不是我的粉丝。”
“媒体记者?”
宋津南说完立马摇头,“不对,哪有记者开跑车,穿这么骚气的。”
“往糖糖身上猜。”
乔晚牙齿咬得咯咯响。
宋津南不假思索:“难道是糖糖的追求者?”
“别猜了,直接告诉你好了——”
她凝眉,顿了顿,“这位是你妈为糖糖物色的相亲对象。”
宋津南眉宇深蹙,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粉色西装男,“你听谁说的,他是糖糖的相亲对象,还是妈给物色的?”
乔晚把今天的相亲骗局据实相告。
宋津南听得冒火,但始作俑者是自己的亲妈,也不好开骂,只能把乔晚拥在怀中安抚。
“我换件衣服就去医院,顺便把门口那位给打发走。”
“我本想去医院为你妈做陪护,但你妈竟丧心病狂算计糖糖,我咽不下这口气。
她住院期间,我一次也不会去探视!”
乔晚一脸愠怒。
“不去,坚决不去。”
宋津南柔声安抚,右手轻拍她的后背,“我现在就去医院,与她吵上一架,替你和糖糖出口恶气。”
“吵架,也要等她出院之后。
她在牌场外面昏倒,说是心口疼,但两个医院都没检查出任何问题。”
乔晚吁了口气,“你去看她,就别再提相亲这档子事儿了,到时候再把她给气到,你就罪孽深重了。”
“果然是家有贤妻夫祸少。”
宋津南俯身在她唇瓣亲了口,“太太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下了。”
为了不让宋津南太难做,乔晚把所有的怨恨埋藏在心底,主动去衣帽间为他找了套干净衣服。
十分钟后,宋津南走出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