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再度回想,都忍不住心有余悸。
那般人物,闫家惹不起。
“若是如此,闫家就该忍气吞声,任由贤人居欺辱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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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惹不起,但想到贤尊者的猖獗霸气,不少人仍旧觉得极不甘心。
闫家立族近千年,横行芜湖郡,何时过得这般憋屈过?
“忍气吞声?”
闫世威转回身,嗤笑道:“这可不是闫家的性格。”
嗯?
闫世威的话,刹那间引得不少人瞳孔紧缩,诧异失声。
什么意思?
家主有了对策?
这是早有打算?
唰!
霎时间,不少人重振心气,惊疑起来。
“家主可是早有其他计划?”
有人按捺不住惊疑,急忙追问。
闫世威脚步未停,走向坊市,淡然道:“还记得,贤尊者什么时候出现在的芜湖郡吗?”
“这……”
身后追随而来的闫家高层纷纷惊诧,全都茫然起来。
其中许多人,并没有这段记忆。
或是贤尊者出现在芜湖郡时,他们尚未出生,或尚未记事。
但知晓的人,却也一时间算不清具体的念头。
“贤尊者出现在芜湖郡,好像有五十年了吧?”
沉吟了片刻,终于有年长的老护法试探着回道。
“五十一年!我记得,那一年,世英刚刚出生。”
闫世威一边走,一边回道:“尔等又还记得,他来到芜湖郡是什么样的吗?”
“重伤而来!”
这个问题,知晓者数不胜数,场中大多数闫家高层都是记忆犹新。
“不错!”
闫世威微微颔首,这时候他们都已经来到了一处坊市之中。
将重伤的闫胜豪交予了旁人送去疗伤,随即带着众高层到院中落座。
“贤尊者出现在芜湖郡,尚且年轻,正巧遇到了年轻时期的缥缈宫霓宫主。幸得霓宫主搭救,侥幸活命。”
闫世威呷了口茶,淡然道:“此后三十年,芜湖郡与他同代的天骄人物,无不是迎来了黑暗时期,终其一生都活在了他的阴影之下。”
“直至二十年前,他一举突破,跨入法身境,成为芜湖郡当代最巅峰的人物之一。让得与他同代的天骄,望尘莫及。”
“又至十一年前,他彻底于伏龙山画地立世,创办贤人居。从此,芜湖郡巅峰势力,多他一家。”
说起贤尊者这段履历,满场闫家人,无不屏息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