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有父皇亲自教导,皇弟们自然是比不得,不过皇姐到底是女子,女子学了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要出嫁从夫,若是遇到性格暴虐的夫家,皇姐的后半生可就不这么顺遂了。”
梁宽意有所指,说的就是北境皇室,梁崇月听出来了,但是不甚在意。
“皇弟劝皇姐趁着还未出嫁,改一改脾气秉性,毕竟男人都喜欢温柔小意的女子,皇姐又不必科考,每日将自己关在翊坤宫里读这么多书作甚?”
对于梁宽的言语挑衅,梁崇月只将目光微微转向他,与他对视,见他眼神有下意识的躲闪,就明白这是个色厉内荏的,连同她做对手都不配。
“冯答应她温柔小意吗?”
梁宽最近最是听不得冯答应三个字,他的母妃一夜之间从娴妃变成了冷宫里一具尸体的冯答应,谁敢在他面前提到这三个字,他都会立马翻脸,哪怕是对上梁崇月,心里刚才的那点畏惧也消失了。
“我母妃是这宫里最温柔的女子,她也绝对做不出下毒之事,一定是被小人陷害的。”
梁宽说到小人两个字的时候,加重了口音,直视着梁崇月,用眼神诉说这个小人是谁。
“她这么温柔小意,怎么死了?是父皇不喜欢她,不相信她?还是她实在太蠢,连暗害人的工夫都做不好,还想给你谋前程?”
梁崇月不想给一个人脸的时候,自然就是哪里最痛戳哪里。
见梁宽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梁崇月用帕子盖住嘴巴,轻咳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
“这一代皇子字辈从崇,冯答应这样的温柔小意,怎么九皇弟都这么大了,连字辈都没用上?”
梁崇月自然不明白为什么梁宽的名字为什么特殊,但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后宫里的女人多,孩子多,但像梁宽这样是皇子,却没有从“崇”字的却没几个。
梁宽一天之内被点到两次燃点,已经快要爆炸了,垂在身体两边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下颌角时不时的抽搐,看得出来在强忍心头怒火。
“你浑说,我母妃不会是那样的人,我母妃这是宫里最温柔的女人,你凭什么这么说她?”
梁宽气到想要对梁崇月动手,但被梁崇月一个瞪眼给吓了回去了。
梁崇月不常在人前发火,平日里对待宫人也和煦好说话,发火时却是回回都见血。
梁宽回想起昨日在养心殿门外偷看到的一切,梁崇月直接踢死了朝廷命官,父皇都不管,还默许了梁崇月让那些跪着大臣们充当陪嫁一同前往北境。
梁宽开始心头发虚,,开始后悔今日什么都不顾就冲进了翊坤宫。
梁崇月是个有仇当场就报的人,他没了母妃,母家在梁崇月面前还不如她昨日一脚踢死的光禄大夫。
“要紧事就同要紧的人说吧,本公主上次被冯答应的鸩毒吓病了,现在还未完全养好,九皇弟,还需本公主派人送你出去吗?”
梁崇月再一次出声赶人,两次语言暴击,梁宽本就是个孩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接连打击,又是畏惧,又是气愤,直接眼眶一红,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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