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很简单,杨倩儿的母亲给我们煮了粥和鸡蛋,做了几个爽口的小菜,另外还做了好吃的鸡蛋煎饼。
我们确实饿了,不顾形象的大吃了起来。
正吃着,杨子雄的手机响了。
他放下筷子,拿起来一看,不由得一愣,对我说,“少爷,是那个人”
我心里一动,“十七年前,为您改风水的那个?”
“对!”他说,“当年办完事之后他就走了,十七年来,从来没联系过我。”
我略一沉思,示意他开免提。
“好”,他清清嗓子,放下手机,按下了免提。
“喂?是杨先生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平静的声音,“我是何森,十七年前,给您家办过事,您还记的我么?”
“何老师,我记得您”,杨子雄说。
“时间过的真快呀,一眨眼,十七年了”,何森感慨,“您家的少爷,今年应该十六岁了吧?”
“是,十六岁了”,杨子雄叹了口气。
“他还好么?”何森问。
杨子雄清清嗓子,“他不太好”
电话那头的何森沉默了。
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我猜到了,杨先生,您是不是找人动祖坟的风水,把我的镇物取出来了?”
“是”,杨子雄说,“镇物在我这,您什么时候方便,我把它们还给您。”
何森平静的一笑,“好,谢谢杨先生,幸亏没毁了那些镇物,不然我这条命就悬了。杨先生,方不方便告诉我,您找的是什么人?”
“这”杨子雄看看我。
我摇了摇头。
“这不太方便”,杨子雄说,“何老师,您请见谅。”
“我没别的意思”,何森说,“我给您布置的风水阵,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能破开,并且不让镇物反噬我,能有如此修为的,绝非等闲之辈。我只是想和这位先生交个朋友,有机会当面向他道个谢,仅此而已。”
“何老师,这确实不方便”,杨子雄说,“请您多理解吧。”
何森见他这么说,也不好勉强,“那好吧”
“镇物您什么时候来取?”杨子雄问。
“实不相瞒,我年前生了一场病,现在身体虚弱得很,已经没法处理那镇物了”,何森说,“这件事,只能麻烦那位先生,请他帮忙了。”
“这样啊”杨子雄看看我,问我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
“好”,杨子雄说,“我请那位先生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