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微一皱眉,闭上了眼睛。
她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沿着她的左手心,经她的左臂进入她的左胸部位,接着,左胸会一阵胀麻,接着,心口的刺痛感开始逐渐减轻,进而消失了。
唐思佳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个时代,越是受高等教育的人,越不相信内气的存在。这一下,由不得她不信了,因为她亲身体验到了。
几分钟后,她没事了,脸上也有血色了。
“还疼么?”我问她。
她摇头,“不疼了。”
“那就好”,我扶她起来,往后靠了靠,靠在她爸的坟上,闭上眼睛,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她见我这样,赶紧爬过来,“你怎么了?”
“有点累,有点头疼”我一指远处地上的水果刀,“帮我拿来。”
“嗯”,她起身走过去,拿起水果刀,回来交给我,接着在我身边坐下,担心的看着我,“你真的没事?”
“没事。”
她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接着她问我,“刚才你是用的内功么?给我疗伤的时候?”
“嗯”,我闭上眼睛。
“好神奇”她也靠在她爸的坟上,仿佛还没缓过来似的,“我以为妈妈的事就很颠覆我的认知了,经历了刚才这些事才知道,原来这才叫颠覆”
我淡淡一笑,“哪那么多颠覆,只不过是你之前不相信世界上有神秘力量的存在,现在不得不信了而已”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从包里拿了瓶水拧开,倒水洗了脸,接着又拿了一瓶拧开,递给我。
我喝了一小口,又递给她。
她接过去,仰起头,一口气喝了半瓶,抹了抹嘴角。
我在旁边看着,突然觉得她喝水的姿势,很性感。
黑雾缓缓的消散了。
“老师,那镇物,可以挖了么?”她想起来,问我。
我头还是有点疼,但是身上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拿着水果刀站起来,“走!”她跟着起来,“嗯!”
来到那棵松树前,我让她用手机给我照亮,半跪在地上,用刀子挖了起来。
刚才那场雨让松树下的泥土变成了泥,水果刀挖起来很不方便。我并不着急,挖的很慢,很小心。
唐思佳很紧张,不住地咽唾沫。
我用刀挖几下,就用手把碎了的泥掏出来,接着继续挖。
不一会,旁边堆起了一堆的泥。
我俩的衣服早就泥泞不堪了,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慢慢的,树根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