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眉头一皱,“陈墨是哪位,怎么听上去有些耳熟?”
“回家主,就是在平安小镇坏了你好事的那个年轻人,他现在已经成为执使了。”
“什么鬼?”
白海不顾形象的骂了一句,即便以他这等活了这么多年的老家伙都感到了浓浓的震惊。
前段时间一个才成为执事的家伙,现在摇身一变成为执使了?
这怕不是闯进了一处诡窝,如那帮畜生伸直了脖子让他砍?
不然怎么会这么快成为执使,就是坐火箭都不可能。
“爷爷,我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个陈墨,但打我的这个陈墨,比我还年轻,而且是从安兰市升上来的!”
“安兰市,那就是他了,老二,你怎么不早点汇报?”
白海眯着眼看向了白林山,后者苦笑道:“家主,你今天才回家,这几天我给你打电话你都没接过啊?”
呃。
白海僵了僵,没有继续责怪下去。
这个小儿子,是他年轻风流时在外所生,因此不受他待见,平常也是爱搭不理。
“那倒是有点棘手了,他知道老夫针对他的事吗?”
“简武亮嘴很严,想来不知道。”
“不管知不知道,他也打了浩儿,而且身为一名执使,要是死咬浩儿,对他有不小的麻烦,必须找个时间处理掉,咱们白家未来不能没有扛旗人。”
白海那双浑浊的眼中涌现出冰冷的杀意。
先是坏了他的好事,现在又抓住了白浩的把柄,这让他很是愤怒。
江南省,还没有人能够让他白家吃亏,就是司徒夜也不行!
听到这话的白林山面无表情,心中却是苦笑不已,他知道,自已说什么都没有用,这位父亲眼中容不得沙子。
“浩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一遍,看有没有空子可以钻。”
“好的爷爷,事情是这样的……”
省司办公大楼。
一夜未眠的陈墨依旧精神十足,刚到办公室就被人叫到了司徒夜办公室。
“司长。”
“先坐。”
“好。”
司徒夜如昨日般没有架子,为陈墨倒茶,“说说胡安为什么要对你下跪。”
嗯?
陈墨抓茶杯的手顿了顿,平静道:“他曾找人杀我,原本我想找个机会杀了他,但可惜他被白浩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