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看了眼鸡蛋羹的位置……很尴尬。
她不能做。
“可是我朋友都走了……”
“你不在还在么?”秦肆像狼看着自己的猎物,幽幽地说:“这都不愿意,万一我不爽说漏了嘴,那……”
尤初的声音大了几个分贝:“我给你擦就是!”
心里是厌透了他!
秦肆慵懒的勾勾手指,“来。”
她从桌上拿起纸巾盒,慢慢的走近他,秦肆两腿打开,挪一个更方便的空间,他清润的男声好听又恶劣,“我这院门开着,你不怕被人说闲话吧?”
尤初的牙狠狠咬了一下,嘴上道:“不怕。”
他靠在了椅背上,怒意消散,惬意地勾唇:“那就麻利点儿,位置敏感,你小心着擦。”
“……”
尤初上前,他把腿摆成一个嚣张的外八字,他左边是桌子,不能站。
右边是躺椅扶手,他的手还撑在扶手上,也站不了。
所以她的位置只能在他两腿中央给他擦。
这只会更暧昧。
更不合适。
可他丝毫没想给她腾一个位置来的意思。
尤初犹豫两秒,两眼一抹黑,就站在他腿中央,弯腰,抽纸巾,闭着眼睛擦。
隔着纸巾和裤子都能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的结实与张力,她莫名地咬了咬下唇,也屏住了呼吸。
“弟妹。”
男低音近在咫尺,似刮在血脉,起了几分燥热。
尤初睁眼,对上了他沉黑戏谑的眼神,她一下结巴:“干、干什么?”
他挑眉,看了眼她红得不像样子的脸蛋儿,他细长的眼睛蓦然敛开,笑得恣意又坏:“你那手在我膝盖上蹭什么,看看你朋友泼的是哪儿。”
“……”
“她都不害羞对准位置泼,你一个人妇害羞什么?”
尤初还是沉默。
秦肆闭眼,“继续。”
尤初看了眼位置,换纸巾,死死的闭上眼睛,看不到她就不觉得尴尬。
夕阳的风轻拂过脸庞,仿佛有热气氤氲,让她浑身血液都在不可控地燥热翻腾。
手腕游走,纸巾在裤子上摩擦,直到湿润之处,力道加重,碾压擦拭。
扔了,再换。
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