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遍体鳞伤的后背,沈宴凝了凝眸光,嗓音清冷的开口,“你觉得你能改变结局?”
“许君柔,死不足惜。”
沈颜抬起头来,眸光眼泪闪动,“…可她是我妈妈,我做不到,看见她出了事后,我还能无动于衷,坐视不管。”
“大哥…能不能用我的命,去换我妈妈的命?”
“沈颜,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敢对你如何?”男人语气冰冷。
沈颜无力地说:“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我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这一切才会结束!”
沈宴:“结束?去问问你母亲,”
说到底,他还是心软了。
佣人正在穆清言房间里,拆换洗的床单被套,穆清言也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扎着丸子头,碎发间还是有些湿润,女孩安静地坐在书桌前,低着头做作业。
佣人:“先生。”
听到身后的声音,手中握着的自动铅笔芯直接就断了,听着身后沉闷走进来的脚步声,视线的余光看着身旁男人拖着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气息冷冽,带着压迫,哪怕不去看他,穆清言也知道他现在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男人穿着深色的居家服,搭着长腿,手放在膝盖上,无名指上戴着的那枚银色素戒,格外刺眼。
“全都听到了?”
穆清言摇头,她说的实话:“我不敢听,洗完澡,我就回来写作业了。”
房间里没有人外人,与他独处,穆清言浑身根本不自在,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就是兔入狼口。
刚洗完澡的女孩,脖子后红了一片还未退散下去,身上那股草莓香清晰的沐浴露香味,在男人鼻尖絮绕,沈宴突然起身直接伸手从她身下穿过,直接将她抱起来,穆清言身体悬空,等一会自己就又坐在了他腿上,身上湿漉漉的,就连那双眼睛,看着沈宴时都是波光盈盈,清澈无害。
“哥…哥哥…你这样,我不好写作业了。”
“没什么不好写,你动笔,我看着你做,不对的哥哥教你。
穆清言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但是她还不能反抗,她做作业时,沈宴这动手动脚的毛病,从这个时候就开始有了。
沈宴身形高大,体型修长,宽肩窄臀,只有十六岁的穆清言,在他怀里就是小小的一只外面要是有人走进来根本看不见,男人怀里还有个人。
一开始她做的数学题,沈宴嫌她计算步骤复杂,握着她的手,在一旁的草稿纸上,写出了另一个她从不知道的公式。
“发烧了?”握着她的手,沈宴才感觉到她不正常的体温。
穆清言一生病对沈宴来说,确实是件棘手的事情,穆清言是早产儿,一旦染上了风寒,就会一连续病上很久。
“生病了,怎么不跟哥哥说?”
是昨晚,沈宴缠着她太久,加上昨晚下雨,冷风从窗户里灌进来,穆清言一下就病了…
沈宴抱着她去了主卧室,昏昏沉沉躺在床上,虚弱得一句话都不想说,就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等到第二天,穆清言吃了药之后,体温还是没有降下。
沈宴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家庭医生骂骂咧咧的赶来,给床上的小姑娘测量了体温,“烧到了三十八度五,放心烧不死她。”
“倒是你…”
“外面都在传,你身边养了个小情妇,这件事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