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着开口让风纯撤走暗里保护的侍卫,风纯一下子猜到她的小心思,没好气地戳了下她的额头,“鬼机灵,怕他们跟我打小报告,我是这种人吗,你不说便罢了,我还能勉强你。”
“那你带他们走?”
风纯头一扬,“不带。”
秦珍,“……”
真欠,她觉得自己的手有些痒。
秦珍磨了磨牙,寻思这家伙吃软不吃硬,想了想,嘴角突然勾起一丝坏笑。
她整理了下表情,又捏捏嗓子,抬手拉住风纯的袖子摇了摇,“风哥哥,你就把人带走嘛,好不好?”
甜甜软软的小奶音钻进耳朵里,风纯一震,脸色突然爆红,整个人都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习惯了一向如小大人般的秦珍,偶尔还凶悍的要死,这冷不丁跟他撒娇,风小霸王简直受宠如惊。
秦珍没想到风纯居然会脸红,差点笑出来,忙捂住嘴,一只手还吊在风纯袖子上。
撒个娇而已,至于吗,她正想要不要再加把火,风纯瞥见她偷笑的动作,一把抽回袖子,恼羞地说,“带走就带走,不知好赖的丫头。”
话落,人如旋风般地冲出巷子。
少见他这般难为情的模样,秦珍笑弯了腰。
孝之归宗那天,国公府请秦家兄妹去观礼,秦孝之成了宁孝之,小儿子找回来,宁国公府后继有人,宁国公热泪纵横。
但宁氏几个出嫁的庶女及宁氏族人却没一个欢喜的,其中有几个妇人看孝之的眼神甚至咬牙切齿。
秦珍不明白他们的怒意为何而来。
不过她觉得宁国公是个挺有意思的人,性子很傲,却讲理,无论是面对族人的质疑还是自家几个庶女的责问,尽管面上挂着一脸不屑与不耐烦,但还是会把话说清楚,有理有据,让人无可辩驳。
对于秦珍把孝之他们捡回家,又机缘拜得名师,宁国公的感激很粗暴,他赐了一大堆东西给秦珍。
宁国公府是百年簪缨世家,送给她的东西没一件是凡品,秦珍看得眼花缭乱,虽然除了布料,其他东西她这个年纪暂时用不上。
宁国公估计跟孝之打听过她的喜好,特意送了她一摞银票,管家把装银票的盒子递给她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帮她存到钱庄。
秦珍说不要,她正需要钱买宅子,存了还得取出来。
当天在国公府用了一顿饭,府里刚没了女主人,显得有些凄冷,管家让下人领着秦珍逛园子,宁国公则把少年们叫到书房说了半天话,许是太喜欢几位少年了,竟让他们留宿。
这一留便是两天。
街上年味渐浓,小年后秦珍带着少年们上街置办年货,想着顾先生应该快来了,便连同顾先生那份一并置办了。
她现在阔了,出手豪气的很,上次那莎王子设的那场擂台战,风纯同人打赌赢回来几千两,全给她了。
而北楚力挫那莎,又因此炸出五圣姥姥一干人等,皇帝不仅没降罪风纯,给他封了个官,让他去军中效力。
风纯一早说过他的志向是当大将军,现在愿望算是实现了一小半,乐得他在自家库房里找了好几大匣子的首饰送给秦珍,知道她喜欢银子,另送了她一匣子银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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