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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不行了,跑不动了。”
离开程家小院不久,阎埠贵撒开刘海中的胳膊,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
阎埠贵是锣鼓巷附近红星小学的老师,平时没干什么力气活,拖着刘海中跑那么远实在是难为他了。
阎埠贵一松开,易忠海也不再扶着刘海中,直接脱手,任由其躺倒在地上。
“老刘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好端端说人家媳妇做什么?
这下挨打了吧。”
易忠海摇摇头,看着虚弱无力的刘海中不住抱怨。
本来上门拜访,跟程皓谈谈交情,一切都还算顺利,谁知刘海中出言不逊捅出个大窟窿,还害他们受牵连。
“我也……我也没想到……
程皓啥时候娶的媳妇……怎么没跟咱们说一声……”
瘫软在地上的刘海中有气无力地埋怨着。
程皓下手不轻,这两下子够刘海中喝一壶,得在床上休养两天才能缓过来。
“老刘说得有道理,程皓娶媳妇怎么能不跟咱们说一声啊。
啥时候举办的婚礼,怎么不请咱们院的人去喝喜酒。”
刚刚跑得太急,三人脑中一片空白,此时冷静下来,阎埠贵才想到关键点。
“这……”
易忠海沉吟一声,有些落寞地叹道:“估计只是领了证,还没办婚礼,或者工作太忙,给忘了吧。”
“我看他如今发达了,根本没把咱们这些邻居放在眼里。”
挨了几顿打的刘海中更加清醒,无情刺破易忠海的自欺欺人。
但凡程皓把他们放在眼里,怎么可能有了媳妇却不透露半点风声,明摆着就是无视。
“这话不能乱说,十几年的交情,怎么能说不认就不认。
咱们还是回去问问柱子,看是什么情况吧。”
易忠海还是不死心,好不容易有条能抱的大腿,岂能轻易放过。
再说刘海中恼了程皓,他跟程皓可没什么仇怨。
“傻柱跟程皓蛇鼠一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问他有什么用?”
刘海中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挪动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倒吸凉气,心中不断漫骂程皓下手阴狠,不念旧情。
“我是看着柱子长大的,大清不在,我就是他长辈,有些事还得好好说道。”
不死心的易忠海朝阎埠贵努努嘴,示意对方一起架起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