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没想到师父的八字眉垂了垂,板着脸说道:“阴阳誓约、岂是儿戏?自然是言必信、行必果!”
“此外,你也不用担心赵文彬和钱礼二人。他们为财害命,算是罪有应得,不论他们死或者不死,都是因果循环而已!”
杏儿也在旁边帮腔说道:“就是就是呀!小师弟,你不用多想,明天师父怎么说,你全都照做就成。”
我隐约觉得,师父和小师姐两个,态度转变的有些快。
他们说的这些话,瞅着不像是对我说的,反倒像是在对小媳妇儿表态一样。
既然师父已经盖棺定论,我自然没啥反对意见。
听了一会儿师父的教诲,再帮着杏儿收拾碗筷,而后我就倒在了床铺上。
一直躺到后半夜,我都没有睡意。
一来是连着昏迷两天,我歇息的够足性了;二来,想到明天会见到赵文彬,我就有些打怵。
这家伙才算是真正的心狠手辣,用小铁锤,能整整敲击三十六下,才把自家媳妇儿给锤吧死。
就他这样的,要是真关进了局子里,说不定能让整屋子的犯人给他捡肥皂。
我在反复的琢磨,等明天见了面,师父会怎么调查真相呢?
又如何安排,才能找到那柄凶器?
万一赵文彬不肯配合,把他惹急了,他再拿出小铁锤、锤吧我们师徒两个,那可咋整?
要知道,我跟师父两个,就是一根长松木杆,领着一根短松木杆;我俩站一块儿,就是个竖起的“二”。
就我们这体格,能是赵文彬的对手嘛?
这么一想,我心里就更突突了。
……
次日一早,还不到凌晨五点,师父就过来豁楞我,让我赶紧洗漱,简单对付一口剩饭剩菜后,立马就要出发。
好在我修炼宁心静神术略有小成了,这会儿精神头倒是够用。
我只是没想到,师父会起的这么早,估摸着就算到了老赵家,应该也就七点来钟吧。
跟着师父走在山间土路上,可就没有跟着杏儿走路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