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么?
没有。
他关心的始终只有一人。
“有些东西,我能给,但是有些东西,我给不了,你必须得活着。”
“她哭起来的样子,让我有种,全世界都灰飞烟灭的感觉,所以你得活着,因为,我不想让她哭,哪怕她因你而哭。”
强势,强硬到了不由分说。
仿佛他真的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王婶经历了大半辈子的风雨飘渺,也不由的被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焰给怔住了。
太锋利,太锋芒。
‘砰’
小小的重物坠地声音。
紧接着,就是一声极浅的闷哼。
郁槿知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的望着争锋相对的两个人,歪了下脑袋,美眸内闪着清新的困惑。
王婶楞了下,会心的一笑。
真好,她看着长大的小萌物,身边终于也出现了一个人,能如此为她着想。
……
宫玦抽了大半包的烟。
整个办公室内,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烟味。
奥菲薇娅频频的给他白眼,又任劳任怨的处理着数据,又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她还是摊开手。
“何必强求啊,老人家,身子本来就一堆的毛病。”
“……能不能活的久一点?”宫玦掐灭了烟,寒星似的眸子,清晰的射了过去。
奥菲薇娅无奈的跟他对视:“你真的在强我所难。”
“能、还是不能?”
宫玦的态度非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