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徐阶,高拱和罗信却已经再次施礼,向着大门外走去。在这三个人的心中,虽然彼此不对付,但是心中却知道对方都不等闲,在裕王这件事上,都不会是坏事之人。而陈以勤和殷士儋,在三个人看来,都是有小聪明,而没有大局观的人。不值得公事。所以,事情既然已经商议结束,没有人愿意留在这里和陈以勤,殷士儋敷衍。
“孤送送你们。”
裕王紧跟着三个人走了出去,将陈以勤和殷士儋两个人扔在了大殿内,两个人望着高拱,徐阶和罗信三个人的背影,眼睛冒出了火。
罗信会到了府邸,陆元便走了过来道:“侯爷,李神医被宫内来的人请去了。”
“这怎么刚回来,天还没黑,就又给请去了?陛下的身体又出问题了?”
“不知道。”
罗信突然脸色一变:“他自己去的?”
“怎么可能?”陆元笑道:“我派了五十个家丁保卫着李神医去的。”
“呼……”
罗信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一定要严密保护李神医。”
“属下明白。”陆元认真地点头。
罗信又在门口的台阶上来回走了几遍,最后站住身形道:
“不行,我要去入宫看看,别是陛下的身体又出了问题。”
罗信乘坐着马车,在鲁大庆和万大权的保护下,向着皇宫行去。
玉熙宫。
寝宫内。
嘉靖帝半躺在床上,后背垫着两个枕头,望着李时珍道:
“李先生,你的药十分好使,只是这一天的时间,朕就感觉到爽利了很多,太医院那些人和你比起来,就是一群垃圾。”
李时珍心里记得罗信的话,所以只是笑笑,却并没有说话。
“李先生,这药朕要吃多久?”
“我来给陛下把把脉。”
“好!”
李时珍给嘉靖帝把完脉之后,又闭目寻思了几息的时间,这才淡淡地说道:
“再服用二十天就差不多了。”
“二十天之后,朕就不用服药了?”嘉靖帝脸色就是一喜。
“嗯。”李时珍点头道:“到时候只要静心调养即可。”
嘉靖帝闻听,大喜过望,连身子都立刻觉得轻了几分,活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略微坐直了一些,目光炯炯地望着李时珍道:
“这么说,二十天之后,朕就痊愈了?”
“也可以这么说,但是随时有着起伏的可能。”
“那怎么办?”嘉靖帝期待地望着李时珍。
“臣刚才已经说过了,需要陛下静心调养,早睡早起,控制情绪,再适当地锻炼,草民发明了一套锻炼身体的功法,叫作五禽戏,陛下若是感兴趣,草民可以传授给陛下。”
“好!”嘉靖帝高兴地点头。
李时珍便回身拿起了药箱,在里面取出了一本册子,递给了嘉靖帝道:
“这就是草民所创的五禽戏。”
嘉靖帝结果了五禽戏,却并没有去翻看,望着李时珍道:
“李先生,你曾经也是太医院的太医,回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