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时他身边并没有其余人手,生怕通反了这些家伙。
可此时,到了自己的主场,又有了真正意义上归自己管辖的朔州兵,高阿那肱便不再惧怕他们了,甚至隐隐有点要问罪的意思
军官皱起眉头,一言不发。
那几个官员却再次走了过来,其中一人赶忙拉住高阿那脑的手,“将军。您"
他想要说些什么,可回头看了眼人群里的一位文士,又无奈的闭上了嘴,“将军,在下是州司马石道之"”
且进了内屋再说!"
高阿那肱扯了扯衣裳,大步朝着远处的官署走去,
那些官员们无亲,有一人正要开口,身边的文士直勾勾的盯着他他就不敢说话了。
高阿那肱派了一个军官去安顿好邺城兵,自己则是快步走进了官署内
走进官署,那寒风终于是微弱了许多,
高阿那肱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许久没有回来,此处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天寒地冻。
石司马?“
你这个人不错,还知道前来迎接,不过,我这次前来,不是为了享乐。
"我是为了办大事而来。
高阿那肱一边走,一边严厉的说道:“我听闻,边塞最近有苍头小辈暹凶,我们这些开国大将,可还都还活着呢!"
他走进了正屋,下一刻,他看到一人正坐在上位。
那人虎背能腰,披着甲胄,直勾勾的看着他。
高阿那肱愣了一下。
"你是何人?"
"在边塞逞凶的小苍头。
高阿那肱脸色大变,猛地转过身来。
远处的甲士却缓缓挡在了门口,手里拿起了弓餐。
高阿那肱的嘴角跳了跳,急忙挤出了些笑容来,他抚摸着胡须,“原来是刘将军啊。"
“我正准备去找刘将军,不曾想到,将军却先过来与我相见了。
"我与将军的阿爷,那是有交情的,过去曾救过他好几次,我这次出发的时候,他还交代我,让我好好教导刘将军,任由我打骂。
高阿那肱摆出了一副老长辈的模样来,说是跟随高王作战,实际上,高阿那脑的年纪并不大,只比娄睿大了几岁而已,还不到四十岁,压根就不算什么老臣。
远处那些官员们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刘桃子,都低头不敢说话。
刘桃子板着脸,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盯着他,这让高阿那肱更加的不安。
一直都待在官员们之中的田子礼忍不住了,他几步走上前来,冷笑着骂道:“老匹夫…。说大话也不怕掉了舌头?"
先前这般言语的人,舌头已经被我兄长割来下酒了…。
高阿那肱是又惊又怒又惧
他瞪了眼田子礼,随即看向了刘桃子,“贤侄,你可勿要乱来。
"我是奉陛下之令前来此处的,也确实与你阿爷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