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能离开宫欧。
可现下看来,不要说唐艺没给她作证,就是唐艺真给她作证了,宫欧也不会让她离开。
因为这个偏执狂对她动心了。
所以,他一定不会让她离开。
时小念蹑手蹑脚地下床,拉开五斗柜,抽屉里没有避孕药。
她平时都是放在这里的。
不用说,是宫欧把药都丢了。
“……”
该怎么办?
难道她就只能束手就擒,她伸手摸向自己平坦的肚子,她不要,她绝不要给宫欧生孩子。
时小念望向床上熟睡的男人,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爱上她呢?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是她。
翌日早上,时小念一夜没睡,早早地起来做早餐,精神很差。
她想不通宫欧怎么会爱上她的,她从来没诱惑过他,还一直惹他不快,更没有向他展现什么优点。
优点?
时小念看向盘中做完的早餐,目光滞了滞。
难道是她的厨艺吸引了宫欧,才会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对她动心?
想到这里,时小念立刻将做好的早餐丢进垃圾筒里,然后重新煎蛋,将蛋煎得有几分焦意才放到面包上,最后涂上厚厚的辣椒酱。
她把早餐放到餐厅里。
宫欧从外面走进来,身上穿着灰色浴袍,散发着男式沐浴乳的清香,他抬眸目光沉沉地睨她一眼。
时小念迎上他的目光只觉得后怕。
她想,她是现在才真正见到他偏执狂的一面,无关暴力,他现在只是看她一眼,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一想到这个男人还喜欢上了她,她全身都麻。
“吃早餐吧。”
时小念努力维持着平静,在椅子上坐下来。
“嗯。”
宫欧看她一眼坐下来。
他没提昨晚在邮轮上的事,她也没提,这一页就像揭过了一般,他还是他,她也还是他的女人,一切都没什么不同。
可时小念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能用纯粹的合约关系来定义了。
宫欧拿起刀叉优雅地开始吃早餐。
时小念小心地观察着他,他将混着红色辣椒酱的面包放进嘴里,刚嚼了一口动作便顿住,眉头紧蹙起来,“怎么放辣椒酱?”
他的语气顿时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