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可能是我杀狗太多了吧!报应在我身上了,这也是我后来一直赌博,一直戒不掉,做生意一直失败的原因吧!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好像有些事早就注定了的。半点不由人!
我一直在CQ呆到1998年,杀了两年的狗,至少有3000条左右吧,在这里我向那些死在我刀下的狗,说声对不起,当年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有天我正在狗圈外面给狗动手术(剔狗骨),叔伯拿着他的那部爱立信手机跑了过来。
“阿坤,你妈从yn打电话过来了!”
我激动的放下手里的圆月弯刀(剔骨刀),接过手机,连手里的狗血也没有顾得上擦干净。
“喂~是啊坤吗?我是妈妈,喂~
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母亲的声音了,此时我不知道说什么,心里一酸,哭了起来。
“喂,坤儿,我是妈妈,是坤儿吗?”
过了半分钟,我才喊了一声“妈~”
跟母亲通完电话后,我心里很矛盾,我当时很恨母亲离开我和弟弟去YN,因为她已经在云南结了婚,现在她又要我和弟弟去YN跟她生活。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去。一直说了半个小时,母亲说回老家接我,叫我赶紧回老家。
母爱大过天,谁都不想失去母亲的关爱。
第二天,我收拾了衣服,叔伯给我结了工资买好火车票,晚上我坐上了回贵州的火车。。
母亲从YN带了钱,还了当年的欠款,在那个破房子里等我。
回到家里,看见母亲和父亲各自坐在一边不说话,母亲见我回来,起身说了句,“回来了。”
可能是很久没有见面,大家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话,不知道说什么。我也只叫了一声“妈。”
家里的气氛很尴尬,原本以前一家人有说有笑的,现在,反而不知道说什么。
还好弟弟放学回来了,看到母亲回来就扑了上去,两母子说个不停,打破了屋里的尴尬氛围。
母亲这次来的目的是要把我和弟弟接去YN生活,可父亲死活不同意,最后他们吵了两天,得出结果,我跟我母亲去云南,我弟弟跟我父亲在GZ。
我就是个烫手的山芋,要父亲选择的话,他只能放弃我,因为我从小就不听话,不学无术,难以管教。
时光飞逝,一转眼我已经16岁了。
跟母亲来到YN县城,去了她在县城的家,那个中医后父早已做好饭菜在门口等我们。
母亲拉着我,示意让我叫人,“这个是大爹,”(西南方言,伯伯的意思)
后父中等身材,皮肤黝黑,穿一套中山装,看起来斯斯文文,很像伟大的毛爷爷。
见我没有叫他的意思,上前接过我手里的行李,“来来来,进来再说,只个是大的那个,叫坤儿吧?一表人才嘛!”
母亲尴尬的说道:“是的,这孩子从小不怎么爱说话,以后你多包容他点。”
在这个家里没呆几天就出事了,
一天,我吃饱喝足了就去县城游戏室打“97拳皇。”
跟一个菜鸟pk玩的正爽,我八神一挑三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