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宋文墨只能出大招了。
听说,耳朵是男人最敏感的位置,她对着于秋白的耳朵吹风,不信于秋白起不来。
她傻傻的笑了半天,随即开始了实际行动。她轻轻的对着于秋白的耳朵锤了锤,于秋白没什么反应。
随后她又闭着眼睛,使劲的对着于秋白的耳朵吹风。
这时,一个吻吻上了她的唇,只不过很不快的离开了。
于秋白的双手捧着宋文墨的脸,说道,“墨墨,你在玩火,你知道吗?”
宋文墨一愣,这怎么就是在玩火了。
突然,她被于秋白抗在了背上,走上了楼。
等在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这天于秋白没有去上班,他一直把宋文墨搂在怀里,怎么推都推不动。
宋文墨轻轻的用手碰了碰于秋白的鼻子,随后很快便收回了手。
于秋白一只手按着宋文墨的头,嘴唇轻轻的碰了碰宋文墨的额头,“我好累,想抱着你多睡一会儿。”
宋文墨没有反抗,她的手搂着于秋白的腰,两人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同样,昨晚的苏童也没有回别墅。
苏童昨晚可想而知,是在顾北北的家中睡的。
不过让苏童没想到的是,这顾北北竟然也是一个隐藏的富二代。
顾北北抱着怀里的苏童,“等我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苏童愣了一下,“结婚?”
结婚,这个词是头一次出现在苏童的词典里。
以前她总是习惯性的规划自己每年的计划和生活,虽然交男朋友一直在她的规划里,但结婚这个词,她想都没想过。
顾北北以为苏童不愿意,“难道,你这只丑天鹅,要抛弃我这个青蛙王子?”
苏童拿手推了一下顾北北,“不是,我只是从来没有想过。”
顾北北看着躺在怀里的苏童,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那我们可要提上日程了。”
……
转眼间,又过去了一个月。
张温蕾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无奈之下,张立远把张温蕾再一次送进了医院。
医院里的医生都劝张立远,让他放弃,早点给张温蕾准备后事。
张立远站在病房的门前,透过窗户望着躺在病床上熟睡的张温蕾,对着身旁的医生说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减轻一下痛苦。”
医生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了。
张立远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病房的门,坐在张温蕾的身旁。
张温蕾输着氧,睁开眼睛,微微的抬起手,摸了摸张立远的脸,问道:“爸爸,我是不是快不行了?”
张立远听到“不行”这两个字,眼泪没有忍住流了下来,他握着张温蕾的手,“没有,医生说,我们蕾蕾的情况,非常好,有痊愈的可能。”
张温蕾的嘴唇微微一笑,“爸爸,你不用骗我了,我的身体怎么样,我自己知道。我终于可以去见妈妈了。”
她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张立远紧紧的握着张温蕾的手,他讲她的手靠在头上,说:“你瞎说什么呢?你妈她才不想那么早收了你呢。”
张温蕾的眼角含着泪水,声音有些沙哑,“爸爸,其实你也很想妈妈,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