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地牢失火,花魁魏清尘被烧死的消息就传到了乌鸿途的耳朵里。
“其它人呢?”乌鸿途连忙问道。
高青松如实禀告,就死了一个魏清尘,别人都没事。
听到如此,牛文林大喜过望,连忙说道,“好,好呀!”
高青松不满地反问,“牛师爷,死了人了,有什么好的?”
“黄余农的案子本来就棘手,现在魏清尘莫名其妙被烧死了,不是好是什么?咱们不就烦这魏清尘一直在自己手里吗?现在她死了,这案子彻底跟咱们没关系了!”
牛文林很是开心。
乌鸿途却有点担忧道,“上头要是问起来,怎么办?”
高青松也追问,“对呀,怎么办?”
早有对策的牛文林当即说道,“镇抚司把案子交给了徐晋光,现在徐晋光愿意跟咱们一条船,还有什么不好办的?让他和和稀泥,这件事就过去了。”
乌鸿途觉得有道理,看向了高青松问道,“那个沈汉放了吗?”
高青松脸都要绿了,每次看似抓到点什么,就被乌鸿途搅黄,可偏偏他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只能服从。
“放了。”高青松心里压抑。
乌鸿途笑道,“高捕头,不要不痛快,人呐,别给自己找麻烦,要给自己找愉快,那是徐大人要的人,他现在可是这个平辽城里最大的官儿,他的面子,咱们必须给。”
“属下明白。”高青松嘴里说着,心里依旧不服,故意问道,“那驿站的事?”
牛文林当即接茬道,“能查就查,不能查,到时候就扔给徐晋光,反正横竖都是镇抚司的事情。”
说完,还拍了拍高青松的肩膀,“不必谢我。”
高青松懒得搭理牛文林,也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当即就要告辞,却被乌鸿途叫住道,“今天晚上是天香楼的摘花会,你带上衙门的人过去维持秩序,切记勿要出差错。”
“是。”高青松连忙应诺。
“对了,那个摘花阁面对着正街,你的人就在正街待着就行了,后门那边就不用去了。”
乌鸿途特意提醒高青松。
高青松还巴不得省事,连忙答应下来。
见他走后,乌鸿途赶紧对牛文林道,“今晚上的事,安排好了吗?”
牛文林嘿然一笑道,“您放心,小的我做了两手准备,第一,便是让黄永盛出钱竞拍,他要是赢了,咱们就青衣小帽,夜赴天香楼。”
“嗯!有意思,有点意思!”乌鸿途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副自己屈尊下顾,沾夜露湿鞋袜,为红颜的画面,感动得自己都想流两滴泪来了。
“那第二手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