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捅了马蜂窝。
又一想,总归是个英雄。于是欣然接受了夸赞。
凶神恶煞的索伦人紧紧追赶,一脚踹倒一个。
松二爷手无缚鸡之力,被本旗都统称为“废物点心”。
“阿玛,伱要干嘛?”
这一声吼,竟然镇住了京旗的这帮人。
官道后方,
……
多隆举起两只手,示意这能卖10两。
“这刀啊枪的,和这山清水秀的江南不搭。我还是收起来压箱底吧。”
然而,今日大约是入城仪式搞的很成功,激发了他们隐藏的祖先血脉。
距离产生幻想,距离越远,滤镜越多。
“哦。”
转念一想,还是少说为妙,祸从口出。
索伦人虽然不怕死,但是不代表不想过好日子。
抚标绿营,是刀背。
手里的刀枪再那么一摆,有几分流放版关二爷的味道。
临走前,
他是真的是一步仨回头,痛哭流涕。
“哎。”
旁边还有几个家伙,闭着眼睛敲锣。
“就一车黑豆,喂马的。没金银财宝。”
“他爹,你真要穿这乌龟壳?”
他清清嗓子,对旁边骑马的年轻人说道:
“小多子,你给估个价,这烧火棍值几两?”
回头一看,他突然乐了,大声喊道:“京旗的爷们,并肩子上,五个人按一人。咱人多,不吃亏。”
包括但不仅限于:野,蛮,傻,鄙,穷~
总之,虽是同类,堪比异类,其心更异。
用缓慢的速度,朝着阊门来了。
用松二爷的话说:
“咱旗人虽然混蛋,可在关键时刻知道轻重。”
场面过于滑稽,索伦人都忍不住笑了。
他握着一个石块,询问身边兴奋的松二爷:“二爷,您怎么看?”
从阊门入城,到东边的满城为止,
“烧火棍,死沉死沉的,我怕它炸膛喽。”
领头的汉子,把战马都拉的前蹄腾空。
恰好看到了多隆,俩人心照不宣,悄声交谈:
“小多子,据说索伦人一个能打十个,真假的?”
索伦人毕竟数量少啊,就那么二三十个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