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郑良臣立刻致以最真挚的歉意,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由于我们的失误,给颍川郡的民众带去了麻烦,我在这里替颍川郡的大小官员给您道歉。”
郑良臣一边说一边站起身,然后给达仲鞠了一躬。
达仲见郑良臣这么真诚,也是放下了心中的成见,对郑良臣说道:
“将军,可以为小人准备一个座位吗?”
郑良臣闻言,立刻吩咐道:
“来人,给达仲,达先生准备座椅。”
几个甲士立刻拎着一个座椅来到帐中,给达仲准备好了座椅。
达仲大方地坐在椅子上,和郑良臣聊着近日来颍川郡的近况。
“虽然官府通报的消息说六大家族的覆灭与他们各自的仇家有关,但是在下看来,和六大家族有仇的人就只有一个吧?”
郑良臣听着达仲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示意达仲继续说下去。
达仲笑着继续说道:
“民间已有小道消息,称六大家族的灭族与邹峰有关。”
忽然,达仲话锋一转,说道:
“我看将军的气色不是太好,想必近日来一定是为此事发愁吧?”
郑良臣闻言,愣了几秒,随后哈哈笑着说道:
“看得真准,确实,我最近正为此事发愁。”
达仲笑得很有深意,他说道:
“想必将军,一定是为了家里的两个夫人发愁吧?在下所知,两个夫人或多或少都与邹峰有过过节,对吗?”
郑良臣闻言,瞬间皱起了眉头。
这个长相近乎平平无奇的男子,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家事的?
达仲看着郑良臣近乎凝滞的表情,笑着说道:
“将军莫要多虑,在下并没有在将军的家里安插眼线。只不过在下的小医馆价格亲民,所以将军府上的很多家丁都曾来过在下的医馆看病,他们的闲聊之间,我也就了解到此事了。”
听着达仲的解释,郑良臣这才稍稍放了心。
看着郑良臣,达仲问道:
“在下或有一计,可解将军目前之困,不知将军是否感兴趣啊?”
郑良臣闻言,想了想。
这个达仲,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他肯定有不差的办法,来帮自己摆脱目前的险境。
想到此处,郑良臣谦卑地笑着说道:
“请达先生示下。”
接着,达仲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郑良臣脸色瞬间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