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谷黎王带着他的部属来到天水郡定北关前面二十多里处。
谷黎王神清气爽,他一雪前耻的时候到了,他要用天水铁骑的鲜血来洗刷他被叶向卿突袭的耻辱。
“传本王的令,开始进攻!”
谷黎王命令道。
他的王相劝诫道:
“大王,大汗和自次王进攻的军令还没下来,我们匆忙发起进攻,万一部队损失惨重,我们可担不了这个责任呐!”
谷黎王对他的王相一脸鄙夷,他还是决定孤注一掷,只见他命令道:
“给我上!拿下定北关!”
他的王相根本没有办法阻止呜呜嚎叫着冲向定北关的两万军骑,王相只能眼睁睁看着谷黎王的军骑冲进天水铁骑弓箭手的杀伤范围。
很快,冲在最前面的谷黎王军骑就被天水铁骑的弓箭手射成了刺猬。
谷黎王后续赶上去的军骑也避免不了被天水铁骑弓箭手无情射杀的命运。
谷黎王刚开始看着自己的部下冲向定北关,满脸的春风得意,他还沉浸在洗刷耻辱的快感当中,只不过很快,打脸的现实就出现了。
谷黎王派出了自己所有的军骑,但是他的军骑很快就在天水铁骑的箭雨之下变成了一具具尸体。
这一次不自量力的冲锋,谷黎王两万军骑就有数千人毙命,谷黎王见事情不对,匆忙下达撤退令。
可是,天水铁骑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谷黎王军骑刚开始逃跑,定北关的城门就大开,从里面冲出了一万五千名精锐的天水铁骑。
天水铁骑的轻重骑兵以逸待劳,追杀着仓皇逃窜的谷黎王部主力。经过半天的追杀,谷黎王部已经名不副实,两万军骑只有不足三千人。
要不是荼溯王的三万军骑及时出手,谷黎王就要命丧定北关了。
脱也木的手下将谷黎王五花大绑押送到脱也木和中吉邬的面前,汇报道:
“启禀大汗、自次王,谷黎王擅自率兵出击,致使谷黎王部两万军骑只有不足三千人。”
脱也木十分暴怒,他恶狠狠地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谷黎王。
过了一会儿,脱也木看着中吉邬,问道:
“自次王,这个混账要怎么处置?”
中吉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大汗,功过赏罚是您的权力,我没有资格染指,我只负责给大汗您出谋划策。”
闻言,脱也木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看向谷黎王,说道:
“将这个混账,给我乱刀砍死!”
手下人领命,随后谷黎王就在痛苦与哀嚎声中变成了人类碎片。
脱也木看着远处屹立不倒的定北关,一脸惆怅,他问道:
“自次王,想不到他们这么快又建起了一座要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中吉邬一脸愁容,他也觉得这件事难办。
铁骑战马能在平原地带最大限度地发挥他们本身的战力,但在城市攻坚方面铁骑的优势荡然无存。
想了一会儿,中吉邬想到了一个击败天水铁骑的办法。
“大汗,我们先撤吧。”
脱也木闻言,瞬间有些不满,他说道:
“自次王,我跟属下们说好了,今天要攻进天水郡狂欢的。再说了,十多万大军,怎么能说撤就撤?”
中吉邬笑着看着脱也木还有他的手下说道: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能让我们以最小的代价拿下天水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