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戈将白念倾抱起来,放到炕上:“好好睡一觉,乖。”
她点头,依旧冲他傻笑。
外面早已黑了,霍言戈洗了碗筷,转头一看,白念倾和小高都睡着了。
于是,他也吹了蜡烛,躺到了炕上。
因为现在已经很冷了,所以夜晚都得盖两床被子。霍言戈躺上去后,就很自然地掀开被子,将白念倾捞进怀里,然后重新盖好。
过去,他每次抱着她睡,她都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不动。虽然怀里温香软玉对他来说有时候真是考验,可是,毕竟他的伤没好,在他的观念里,男女之间的亲密,还是留在新婚夜那天才行。
可是,今天霍言戈没料到的是,他刚刚抱住她,她马上就紧紧缠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腿迅速夹住了他的腰,手臂环住他的后背,手和腿同时用力,在他身上蹭着往上攀。
他喉咙一紧:“小猴子?”
她哼了一声,继续。
只觉得柔。软的触感将他紧紧包围,特别是胸口的地方,她柔。软和丰。满挤压着,蹭过皮肤,带来触电一般的感觉,一片战栗。
他的声音低哑了几分:“小猴子,别乱动。”
说着,霍言戈伸手,要将身上的她拉下来。
可是,她却抱得很紧,唇。瓣掀开,低声呢喃:“二少爷,等我爬上树给你摘栗子,我们做糖炒栗子啊!”
她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颈,酒香和少女的体香一起,似有似无地往鼻孔里钻,他感觉身上开始发麻,压着欲念问她:“什么树?”
她迷迷蒙蒙似乎根本听不到他的话,还在低低地道:“快了,快爬上去了。”
随着她的话落,她又用力蹭了蹭,于是,唇。瓣从他的喉结一直往上扫,最后停在了他的唇上,蓄势待发,似乎在酝酿下一次爆发。
霍言戈浑身一阵疯狂的激灵,全身毛孔张开,汗毛竖起,呼吸完全乱了章法。
可是,大脑依旧还清晰着,他缓缓回神,她这是……把他当成了一棵树来爬?
好半天,他才慢慢找回些许力气,按住她的胳膊,撑着意志要将她拉出来。
可是,他却低估了她醉酒后的力量,他这么扯着,竟然扯不开。
他不敢太用力,怕她伤了,所以,一边拉一边轻哄:“小猴子,你现在没有爬树,乖,放开了!”
被醉意侵袭的她却根本听不到一般,依旧死死缠着霍言戈,甚至双。腿还用力一蹬——
霍言戈觉得,随着刚刚白念倾的动作,他裤子上的松紧被拉得弹开,腰滑到了胯边,隐隐还有往下的趋势。
原本隐忍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迅速起了变化,不过几秒,便已经胀痛得难受。
可她依旧全然不知,低喃一般:“快了,快了……”
她说话的时候,唇。瓣扫过他的唇,先前便让他神智发晕的气息变得更加浓郁。
这一个月里,她仅仅用唇对他的诱。惑都几乎要击溃意志,而此刻在这样一个浓黑的夜里,她的火。热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更是让他浑身燃烧。
于是,原本要推开她的动作变成了将她压得更紧,他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在了她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