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不解道:“为什么不能喝,你不是不想喝了吗?”
随着话落,逐风将碗凑到嘴边,咕咕喝了起来。
冷星看着他的举动,只觉在对牛弹琴,臊的满面绯红,豁然起身走了。
“哎,你……”逐风想留冷星陪他说话,但不等他把话说完,冷星就走远了。
果然,又是几日没洗澡,定是又臭到她了。
逐风怅叹口气,风卷残云的吃完饭去洗沐。
然等他清洗干净时,冷星已经回屋睡下了。
逐风仰头望天,心中一阵失落。
天上明月高悬,圆似玉盘,静静的俯瞰着大地。
顺城将帅府,萧凛听完怜风的话,气的暴跳如雷,猛的起身狠狠砸了手边药碗,从齿缝中挤出一句:“欺人太甚!”
“公主给王爷写了信,本想忍耐着等王爷来接她,可大王子他们实在太禽兽,公主和怜花都承受不住了……”怜风跪地哭诉。
萧凛听后追问道:“什么信?”
他这一个多月,未收到任何来自漠北的信。
怜风惊异道:“公主给王爷写了求救信,王爷没收到吗?”
按时间算,这信早该到萧凛手上了才对。
萧凛恼怒道:“本王没有收到!”
他没有收到,那这信去哪儿了?
不用问,定是被扎泰截回去了,否则他不敢那般对萧姝,甚至杀了她。
怜风方才也说了,从漠北逃出后,身后有一队漠北追兵,他们险些被追上。
难怪近来收不到漠北传来的书信,原是扎泰刻意为之。
好个漠北大王子,竟敢如此……
“噗——”萧凛急怒攻心,猝不及防的喷出一口血。
“王爷,快!叫军医来!”侍卫急声吩咐。
萧凛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头晕身虚的站立不稳。
前些日子的风寒让他大病一场,前两日方才病除,这几日仍在养身。
侍卫扶着萧凛到床上躺下,军医很快来了。
诊过脉后,军医谨声道:“王爷病久身弱,未及恢复又受重激……”
“说重点!”萧凛十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