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姑娘你有上千万的时间,可他不过是沧海一粟,你想成就你的心魔吗!”
卫兮梓终是停下脚步,有些愤恨的看着木渠,走上前从木渠手中接过许亦穆的身体,用石灵在所附之躯上划下一刀,卫兮梓的身体忽男忽女的变化着,随着血液滴入许亦穆口中,卫兮梓彻底离开卫梓溪的身体。
卫梓溪看着昏迷不醒的许亦穆,摇晃着木渠,“木先生,木木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放心,穆君已然脱落危险,你好好在这照顾他吧。”
叶知秋见木渠和白清泉下来,乾坤石一热,便知事情已了,终于放下心来。
景延誉也终于将人拐上去休息了,“知秋,下回你在这般为他人的事劳心费力,小心惩罚你。”
“当初太阴山一别,道尽沧桑别离,如今卫姑娘解脱也是好的。”
景延誉刮下叶知秋的鼻头,“你啊,也罢,你就是这么个性子。”
许亦穆拔出血蛊后,虽然捡回一条命,但身子骨却大不如从前,不过如今有卫梓溪照顾着,想必也是甘之如饴。
姝镝的回信很快,说离君要当面一见商谈,并且只要求景延誉一人前去。
许亦穆是担心有诈,但景延誉去意已决,也不好再多加阻扰,毕竟金国这事,主要看得还是离君如何抉择。
离君相约的地方是如意楼,景延誉到时,离君已到片刻。
“没有想到,该在前线杀敌的景将军,竟然敢入我金国之地。”
“我也没有想到,该是冷心冷情的离君,居然真的会为一人痴迷。”景延誉向来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如今离君一言讽刺,便也要讽刺回去。
离君并无生气,反而发出短促的笑声,“没错,我却要找到一人,他无论生死,都该是我的,只有我,景将军可懂?”
“自己的人就该牢牢把握在手里,是离君大意了。”
“如今千序言很受父皇宠爱,朝中大臣有部分见风使舵,勾搭在一起,只要除去千序言和父皇,此事便算成功。”
“离君应该心里有所筹划,说说。”
离君诡异的看着景延誉一眼,说道:“潜入皇宫。”
景延誉眉头紧皱,厉声道:“不行,不准打他的注意。”
“晚了,姝镝已经去找他,相信现在应该已经进入言府了。”
“千禾离,如果他有丝毫损伤,我必不会放过你。”景延誉提起离君的衣领,眼睛冷然的可怕。
景延誉走后不久,姝镝便踏进叶知秋等人所暂住的客栈,姝镝看着叶知秋的眼神很复杂,“知秋,如果让你入言府,伺机暗杀言君,你做得到吗?”
叶知秋本来以为姝镝过来,不过是为叙旧,如此一来,是来劝解自己去言府的。
白清泉自然不可能让叶知秋深入险境,直接将叶知秋拉过身后,“这种事我去就好,不要找上叶公子。”
姝镝的眼光上下打量着白清泉,眉目微蹙,似不是很满意,白清泉哪里受过如此侮辱,有些气急,“你究竟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行吗!”
“你这急躁的脾气就不符合言君的喜好,他喜欢的是柔美动人的美人。”
“如果今日你想要带叶公子走,是万万不可能,要不带我走,要不你谁也带不走。”
姝镝还记得离君答应她的事,并不想此次事情就这么断送,心中本来也是不想叶知秋去,既然白清泉自己同意,便也没什么好说的。
“行,跟我走吧。”
“清泉。”叶知秋拉住白清泉的手,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