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结束,魏凇带夏枢去参加了一个私人趴。
男男女女,大部分都是圈内叫得上名字的,也正是在这种极度私密的场合,魏凇才放松下来,露出跟白天截然不同的模样。
尽管是第一次见面,但似乎所有人都对夏枢非常热情。酒过三巡,微醺状态下,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开始缩短。
夏枢没能独善其身,但在被左右包围劝酒的时候魏凇直接闯过来保护了她,替她喝了。
“烟不行,酒在行!”魏凇用他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她。
夏枢领受他的好意,感动笑道:“谢谢。”
“谢什么,你是我带来的,当然要照顾好你。他们没有恶意,只是……比较放得开。”
夏枢慢条斯理地扫了人群一眼,垂眸笑道:“我知道的,所以才要跟你说谢谢。”
魏凇有些发愣,她的眼神里写满清明和疏离,好似信了他的话,又好似并没有信一个字。
“夏枢!”对此,他感到微有些无力和恼怒,也在一瞬间被酒精冲昏了头,叫住她的名字。
夏枢抬眸看着他:“嗯?”
魏凇胸膛几经起伏,最后只是结巴地说道:“你……你太美了。”
夏枢笑意加深,捋了捋长发,主动端起一杯酒,对他隔空举了举杯,“大明星的称赞……让我受宠若惊,真的。”
说完,便注视着他的双眸,红唇轻启,含住杯沿,一饮而尽。
费家家宴结束,费默唐回到家里,发现费孝川已经回家了。
费默唐窜上沙发,接过保姆递过来的牛奶,边喝看向穿着家居服的父亲问:“姑姑问我,你年底几号结婚,在国内办还是去国外办?”
费孝川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晾了他两秒才答非所问:“寒假我打算送你去澳洲参加一个海洋环保夏令营,你不是一直想跟鲨鱼同游,顺便练练潜水。”
费默唐直直地盯住他,又眨了眨眼睛在沙发上躺下说:“今年寒假不想出国了。”
费孝川抬头,为小崽子的善变感到不悦。
大狗橡皮摇头摆尾在费默唐身边坐下,费默唐一边逗着狗一边说:“我想做一件更有意义的事。”
费孝川挑眉,表示愿闻其详。
费默唐从不让人失望,兴奋地支起上半身道:“我想在高尔夫球场后边圈一块地方出来,养一只老虎。”
费孝川扫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现在把话收回去我可以当做没听见。
兴奋过后,费默唐又叹了口气,蔫头蔫脑的嘟囔:“许多人把女人比作老虎,其实女人比老虎难琢磨多了。”
费孝川的目光又多了一丝匪夷所思,眼前这个连青春期的门槛都还摸不着的小崽子跟他主动聊起了女人,隔壁费羡宁那小子八岁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两位叔叔圣诞老人一定是真的。
“都是夏枢这个坏女人……得找根链子把她拴住才行。原本我打算带她一起参加姑姑的家宴,再送她一条项链做礼物的。爸,你都不知道那条项链有多适合她!”说到这个,费默唐又兴奋起来。
费孝川想到白天她那个工作很忙的借口,看向费默唐的眼神才渐渐柔软。
费默唐站起身,走到费孝川面前一脸愤懑:“她说她忙,我以为你给她安排了什么工作,没想到晚上我去姑姑那儿吃饭,看到她站在走廊窗边,支着头让一个男人给她点烟!”
费孝川的表情一瞬就不对劲了,冷到费默唐都察觉到他的异样。
“爸,你在听我说吗?”
“早点洗漱睡觉。”费孝川丢下这么一句,转身上楼。
费驭洗完澡出来,接到费孝川打来的电话,聊了两句家宴的事。
费驭笑道:“费总人虽然没来,但这场家宴却处处都能听到你的名字。宜君还问,你什么时候把未婚妻带去她们看看。”
费孝川反问:“噢?她们没问你的事?”
费驭不爽道:“明知故问?我不是去替你受她们盘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