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都笑着打趣了几句。
夏枢隐隐有些失望,今日她的确是有些期待费孝川的态度的,尤其是经过昨晚的事。
此时,费宅。
费小少爷的脾气其实已经闹了有两天了,搞不清缘由,谁都拿他没办法。
费驭归结为进入叛逆期。
费孝川很久没有动手打过他了,这次人打也打了,屁股上打得起了两道血印子,但费小少爷骨子里流着的费家血脉让他不懂低头。
于是费孝川不打了,甚至开始有些欣赏他。
费驭对他还有些耐心,但费默唐这次彻底是油盐不进。
“你不去上学,也不让老师来家里辅导,成天就趴在床上,打定主意等你爸百年之后就继承他遗产?”费驭的温柔好像都给了这个叛逆的小侄子。
费默唐趴在枕头上暗暗垂泪,枕头湿透了也不肯叫任何人发现他流了猫尿。
“我不要他的遗产,他可以留给他跟新老婆的儿子。”
费驭挑眉,又是什么人到他面前嚼了舌头。
费驭下楼时,费孝川正波澜不惊坐在餐厅吃早餐。
“结婚的事你好好跟他谈一下。”费驭拉开椅子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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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孝川目不斜视,语调平稳:“我的事他不参与决策。身为我费孝川的儿子,更没有任性的余地。是主动适应,尽快接受现实,还是痛苦拉锯几年被迫承受,他自己想清楚。”
费驭似乎并不认同:“这样未免太粗暴。”
费孝川抬眼扫向他:“你比我会做慈父。”
“不吃不喝,也不去上学,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费孝川用完餐,擦了擦嘴:“费家还能饿死他?”
“给夏枢打电话吧。”费驭目光沉沉,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提出这样一个显得有些荒诞的建议,“让她来试试。管教默唐,她很有一套。”
费孝川望着他,眼神里有诧异,也有探究。
站在费驭的角度,他应该不知道夏枢此时同自己的关系。
这是费家的家事,不过是一个曾经在费家做过几天家教的女人,竟然被他这样自然而然地提及,甚至主动邀请她参与进来管教默唐。
现下,除了费默唐,费孝川甚至开始搞不明白费驭。
还是,夏枢这个女人,无论是在时间还是空间里,都是让人无法忽视和忘记的存在。
费驭没有在心里论证给夏枢打电话的必要性有多少,只是上次匆匆一面,他心里始终萦绕着一丝不安。
或许这就是夏枢口中的歉疚。总之,他内心深处,希望有一个再见到她的合理借口。
当晚,夏枢接到了费孝川的电话。
“明天过来一趟,司机会来接你。”
“您是说过去费家吗?”
“嗯。”
“明天……总助那边给我安排了一个工作,可能要先完成后……”
“服从我的安排和命令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并且优先级高于傅淮。”费孝川的耐心听起来不太充足。
夏枢只好答应下来。
以前看费孝川只觉得成熟稳重,能洞察人性并体谅人性,待人接物客气疏离,甚至于非常绅士。
现在看来,只要距离跟他足够近,便时时能领教和承受他的坏脾气。
不过,这对夏枢来说却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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